“嘶,怎么了?”殷存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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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存抬起手,没有拿走东西,却是抓住她的手腕,顺带摸到脉搏——远超正常速度。他抬眸瞧见薛钰宁蓄意躲闪的视线,宽大的男式T恤在尤其碍。
正儿八经的,绝没有额外意思。
薛钰宁还在那研究他伤着的地方,不其然抬,见他目光灼灼。
“会疼吗?”她询问。
倒是未见任何青红。
“涂多少了?”他转回来。
薛钰宁挤了药膏在手心。白的膏在温渐渐化为透明的油,她搓几,到殷存的背上。药草的味扩散开,清香中带些苦。油的膏让他的肤变得很,薛钰宁涂开后,指用力地压。
“嗯。”他脱作训服,稍微转动,实的后背展示给她。薛钰宁的手指碰到肤,察觉到肌一动,以为是碰到他的疼,缩回去。
“好像是不太严重。”她收回手,殷存也放松,“医生有没有给你开什么药?”
到最方,再折回往上。薛钰宁用力时,自然地向他靠拢。肩的呼时远时近,从余光,殷存瞄到她的侧颜,一会清晰一会模糊。
“没什么。”薛钰宁仓皇地收手,“刚刚走神了。”
“碰到了?”
背?”从他的反应,她猜测,“都不给缠个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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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不疼。”殷存笑答。
不过,他的材可真好啊。
她不禁用指甲挠了他几。
“肌和抻着了,缠纱布也没用。”他说,侧看她。
“就这么多。”薛钰宁拧上铝,握在手心递过去。
薛钰宁顺便打量着。化的药膏在手里反光,让他的肌肤裹上一层油的金,如同大理石雕塑刻成后行了致的表面抛光。与它们不同的是,在艺术品里,官越大越显得俗,而他的……
整日在队受的训练比这重得多,她这力,如同挠。
顺着背沟两侧,一一地。
“其实够用了。”他说。
他也不客气:“好。”
“想要吗?”他问。
薛钰宁接过来,细一铝,凝眉:“就这么?”
她咬了一,“衣服脱了我看看。”
殷存的温不算,只是贴在手心的。若是捧了块黄油,定能在上面均匀化。他的胳膊肘搭在椅靠背上,手抓得很死。
“倒是。”她不多想,阅读使用方法,“你一个人也够不着,正好我在这,帮你抹了?”
她又放回去,在他的后背上挲半晌。之前也碰过,现在落在手心的,倒是有些熟悉。她的手心肤细腻,在他背上着,来回游。
“有的。”他把一直攥在手中的药膏递给她,“他说抹这个,适当,能加快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