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到了业,安康这一次没有规规矩矩,直接说是自己的大伯失踪了,已经一个月没联系上了,并怀疑他在1702现了意外。
他那个神经邻居是什么关系,但很显然,他和这个邻居相的并不愉快,所以刚刚忍不住吐槽。
起初业还抱着几分怀疑,但在查看监控之后,发现1702的人自半个月前房间就再也没来过。甚至刚刚那么重的敲门声都毫无反应。业这才有些慌张,对安康的话自然也信了。
两名业带上记录仪,拿上备用钥匙就上了楼,站在1702的门外,空气中飘着一若有若无的臭味,这让人不得不产生某些不好的猜想。
梅意没有在望远镜里看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可能是时间不同。安康则因为清楚知死亡时间,已经快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为了以防意外,甚至直接将摄像机的所有容都复制了来。
客厅的一张木凳上坐着一个人,一个死去的人,那人脸青白,睁大了睛。诡异的是,他的脸上凝固的却是无与比的兴奋,似乎一个沙漠中濒死的人突然发现一片绿洲。那兴奋在活人脸上会让人觉快乐,在死人脸上却显得无比狰狞,尤其是这张脸还因为腐烂而浮。
安康只看了一尸,目光就落在大厅中各各样的设备上,正对尸的方向,摆放着一架摄影机,而摄影机的角度刚好可以录大楼对面的景象。除了这价摄影机,靠窗位置还架着一台望远镜,梅意不了解望远镜,但这望远镜的积比之前于归的还要庞大,显然也是一台天文望远镜。
显然在中年男人的中,这个邻居不但格古怪,而且不净,总之和他想要的生活方式背而驰。
两个业战战兢兢的在门外张望,安康却顾不得直接冲屋里,梅意随其后,业见状也不得不跟了上去。
业咔哒一打开房门,屋顿时涌一直冲脑仁的臭味,业连忙后退,忍不住弯腰呕吐,这绝对不是生活垃圾的味,而是腐烂的味。
“我知了,谢谢您。”安康看上去倒没有丝毫介意,仍旧很有礼貌的谢。
中年男人这才安心,告诉了两人业的位置就要回屋,临关门之前还抱怨了一句,“自打他搬来,这栋楼都觉有异味,也不知他多久没打扫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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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臭味已经刺激人的球,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透不一丝光线,啪的一声,客厅的灯打开了,静默两秒之后,响起了业惊恐的叫声。
业已经慌慌张张的报警了,并且不断招呼梅意和安康离开现场,但安康却直奔摄像机,梅意则直奔望远镜。业一副要哭的表,焦急和惊吓让他们满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