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桓,你可知晓衔尾蛇?”肃冼反问。
的时候,再听你讲。”
肃冼随手捡起了地上的两枯枝,他解释:“原本我们所的三界六与佘人镇并不相通。”他将两枯树枝连在了一,“大顺的死亡完成了佘人镇的祭祀,所以裂隙现,连通了我们与佘人镇之间的桥梁。”
肃冼挑了挑眉:“往古来今谓之宙,四方上谓之宇。与其那是幻境,倒不如说佘人镇是烛九脱离了三界六创造的天地。”
肃冼的睫颤了颤,闪动的火光,脸庞愈显苍白。宁桓了涩的,他未待肃冼应许,直接扒开了他的衣服。肩的伤被一片殷红的血迹染透,青白的手腕之上似乎还添了新伤。
“宁桓?”肃冼试探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啧,你不会生气了吧?”宁桓未吭声,鼓着腮帮在肃冼肩用力地缠上几圈。
“可方才那条莫名现的,咱们又是怎么能来了?”宁桓问。
空气中漫着一淡淡的血腥味,黑暗兜盖脸而至,“嚓——”火折的光亮起,在黑中微显得有些刺目。宁桓一脸茫然地注视着虚空,脸上仍是一副怔然的表。
肃冼了,用手上的枯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衔尾蛇”的图腾,他指了指那个“尾相衔”之,说:“方才我们在这里。”
宁桓一怔,旋即想到了那两个复刻版的镜像,了。他记得那东西说过,继续向西不过是不如一个回的开端。“尾相离,有人连通了八角山和外界的通,如当年‘召族’放北君的那样,。”
……
“血祭。”说完,肃冼靠在一旁的石上,他中微着气,缓缓阖上了双眸。
宁桓的眸暗了暗,他没有笑,只是一声不吭地撕自己袖腕的布锦。
“肃冼。”
空气中弥漫着一甜腥的血味,宁桓皱了皱鼻,他蓦然一怔,发现竟是自肃冼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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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肃冼问。
“那……那不是那些人上的图腾吗?”宁桓答。
“杨琼曾今说过,北君当年被困于八角山外是因为烛九的结界,想必也是因为这个缘由。没有裂隙,北君本无法佘人镇。”
“方才那……那个佘人镇是幻觉吗?”宁桓的语序因微的呼而显得有些磕磕绊绊。
宁桓拧眉,不解地问:“那……那是什么意思?”
肃冼见状,淡淡地笑了笑:“你方才不是还好奇我为何会恢复了记忆吗?”他颚指了指横亘在上大大小小的伤,说,“得多亏了这些伤才能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