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很是无语,指着自己的脑袋对他说:“我怀疑你这里有问题,没事找事,我在哪睡就在哪睡,别打扰我。”
“好。”库洛洛
库洛洛望着窗外雨连绵,走到她面前,故技重施又把林恩给摇醒了。
“当——”丧钟的绵绵回音衬托着此时人间某的哀嚎,野兽般的手断地狱首领的颅。
“当——”警示的钟声与鞘之刀的音相碰撞,泛着冷的光斩去恶灵的颈。
真能睡……这是库洛洛对她的评价,除了晚上睡不着一到白天哪里都能成为她随时眠的床榻。
“没有,还早呢。你这样睡会着凉的,回房去睡吧,到我叫你。”库洛洛解释。
库洛洛修的手指从额上到前移动,再从左肩到右肩画一横,最后指尖轻额被滴落雨沾染的十字纹。清澈的眸因心中悲怆的奏鸣曲微微,他既是血乐曲的作曲家更是孤独的指挥家。
“嗯?”林恩挣扎着睁开双,轻问:“是准备门了吗?”
“当——”救赎的钟鸣撞碎恶的枷锁敲响终章,挣脱肮脏恐惧的牢笼,释放陷污泥的纯洁灵魂。
“我看了这几天的报纸,关于刺杀柯德林外官的案件容。”库洛洛将报纸展开递给红皇后,说:“死者上并无明显伤痕、但是七窍血,也没有残留毒素,案发现场无打斗痕迹无作案工,推断为死因不明。我观察照片发现柯德林摆着接电话的姿势,但是他蜷握的手中是空的。
就这样,林恩哼着五音不全的调调愣是把自己哄睡着了。库洛洛去了趟卫生间的功夫,回到客厅时就发现她已经梦乡了。
他的手指轻覆在的铁艺栏杆,指尖跟着脑中华丽残酷的旋律敲金属的声音。远传来的钟声悠远久与心灵乐曲契合,究竟为谁而鸣。
此时雨过天晴,库洛洛仰阖目,享受着大雨洗礼过的清新空气。残留的雨落到他洁净的额,微凉。
现场没有找到任何件,那这个手机去哪里了?红皇后,手机在您那里么?”
“?”库洛洛听不清楚她在哼哼什么,他也懵了。
难说选择控制真的错了吗?如果是错误的,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吗?
“没错,的确在我这,还不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红皇后优雅地吐一烟,站起来朝他妖娆地一勾手指,说:“库洛洛你是我的朋友,如果你需要这个手机,我当然会给你,前提是你得一个人跟我来取。”
大门依然为尊贵的客人敞开,主人需要尊敬,客人目的明确,各取所需。
他放轻脚步走到台并小心翼翼地关上移门,面朝房屋背倚栏杆。库洛洛掏手机给信和窝金发了短信,短信容只有两个字:“收网。”
红皇后尾上挑,发神秘的笑声:“哼哼……你问得还真直接。”
即便如此他依然希望保留一份净土,库洛洛透过玻璃望着沙发上睡去的人,一门之隔不可及,永远只能是她光明背后的影。他心中的不安仍未消失,这是否预示着他黑暗中唯一的一抹亮也会堕无间地狱。
话音刚落,林恩放倒一个靠垫当枕,直接躺在沙发上睡觉了。真搞不懂他脑里装的都是些啥,有时候柔似说着勾引人的话,有时又没商到令人发指的程度,他的脑回路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样。或者说,这是一退织若即若离的招数?哼,我才不会上他的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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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看她面赞许的微笑,确认了自己的推测:“所以手机在您那里,对吗?”
”
“遮掩自己罪过的,必不享通。承认离弃罪过的,必蒙伶恤。”
在垃圾的哺育中生,与浑浊腐臭相伴,在他的观念中人间无所谓人间;无人在意被丢弃的垃圾,那别人的苦痛又与他何。
晚霞来临,路面上的一洼倒影天空。有人路过不小心踩到了洼,溅起一,涟漪波动之后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然而漉的鞋印却由减淡延伸至熟悉的门。
库洛洛见她微蹙眉、鼻里还时不时地轻哼着气,也就不自讨没趣了。他本想脱掉风衣外给林恩盖上,可看她被自己醒愤懑不满的样,怕是不会领。而且很有可能给自己招来一顿训斥,林恩叽里咕噜骂人的时候令人烦躁疼,现在还是离她远别给自己找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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