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林恩撇了嘴,偶然记起一件小事,既然想到了也就随提了一句:“哦对了,库洛洛。我们之前去圣栗乐岛约会拍的照片都洗来放在酒店前台保了,你要是还在友克鑫市想留个纪念可以去拿,毕竟是了钱拍的。”
“好。”库洛洛答应来,尔后又:“我也有件事要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林恩好奇。
“我有事找西索,但是他电话也打不通,你和他都在天空竞技场,要是方便帮忙的话麻烦跑一趟,让他回我电话。”
“啊!糟了!”林恩停住脚步一拍脑袋瓜,经他这么一提醒,终于想起西索这茬了。
“嗯?”库洛洛听她突然反应激动,忙问:“怎么了?”
“嗐,我昨天去他房间拿行李,正好他私人律师也在,就顺手完了地产转移公证。”林恩说到此稍作停顿,一脸骄傲地甩了发,换了个轻佻玩笑的语调:“然后你也知啊,我魅力太大,西索一直垂涎我的不死心。他非要请我喝一杯,我呢正愁找不到机会血滴石的秘密,结果机会送上门来了,便半推半就遂了他的意。只不过我也不太了解自己的酒量,就趁他去卫生间的功夫,偷偷在他酒里放了‘作料’。现在他这位睡人还在房间里躺着呢,幸亏你提醒我了,我得赶过去把沉睡亚麻来,不然再过几小时他就真的永久眠了。”
库洛洛稍作思考,凭他对西索的了解判断:“他是故意的。”
“故意?你是说他明知我放了‘佐料’还要故意喝去?”林恩不太明白。
“西索欣赏你,又是名义上的父女关系,对你本就不太设防。在他看来只是场有趣纯粹的游戏,好玩就行他乐意奉陪。”作为团队的领导者,库洛洛对于自己成员的格癖好还是略知一二的。
听他这么一分析,林恩回想起昨晚忽略的细枝末节,确实顺利得有蹊跷。要说西索的神举止有什么异常吧,好像又看不来,毕竟他就是个异常的人。但既然他没有恶意,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那就当无事发生,次注意。
“不这些啦,我还是先去把他醒。”林恩边说边加快步伐往前走:“你还有其他事吗?如果没事的话,就亲我一再挂电话吧。”
“嘟嘟嘟……”没等她话说完,对方就急不可耐地挂断了电话,总是刻意躲避她递来的暧昧要求,心虚极了。
林恩气鼓鼓地对着手机屏幕瘪嘴皱鼻“哼!”了一声,重重面前的电梯钮,等待电梯门开……
“叮!——”
同一个清晨,同一段时间,塔科格勒市理事会中心大楼的观光电梯门开。一位穿着军装男跨步而,英姿飒走路带风,直奔理事办公室。他怀中藏有一封密笺,必须亲自予理事会最权力掌握者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