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侯明月嘿嘿一笑,随手掏了笔记本电脑,转了个没人看到的角落,用鼠标了起来,不一会儿,他就开始讲了起来……
不过说起来,这男人每个月总有一次喝酒是可以免单的。起因全都是因为老伍酒吧的规矩,那就是讲一个恐怖故事,如果他听着有觉了,那免这讲故事一人的酒单,喝多少他兜底。
“今天又想免单?”老伍也没抬,而是盯着快要成形的冰球。
这次,这男人不会是又来讲故事的吧?
侯明月来,抬看了吧台上面“你有故事我有酒,谁先发抖谁是狗”的条幅,咧嘴一笑。
拆掉了。
“哈哈,老板,我又来了!”
“你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到底是什么呢?”老伍叹了气。
骆亦第一次见这个叫侯明月的男人是在2月份,当时整个人穿得还很宽松,卫衣,再上一张娃娃脸,很难让人想到遮掩之的材会这么爆炸。之后他基本上是一个月来个一两次,和骆亦碰面的次数不多。
“应该是老死了吧。毕竟之前唯一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应该已经七老八十的了,现在过了几年估计还在的可能不大。”老伍顿了一,又继续:“即便是在我也找不到人家,他只来过一次,萍相逢而已。”
“这也不是……”
“主要吧,我爸觉得那玉佩好看,而且喜那个质地,所以想找你看看能不能再给搭个线,介绍一。”骆亦随意编造了一个不太成熟的理由。没办法,总不能告诉他说,那个玉有异常吧。
“不是这个意思。”骆亦赶忙摆了摆手。“我只是好奇那玉佩的来历。”
“怎么?那哑惹事了?被你们盯上了?”老伍嘴里哼哼着不知什么调,也不抬。
“说啥呢,一天天盼着我倒闭呢是吧。”老伍没好气的瞪了骆亦一。“只是觉得以前那个名字有土,所以换一个。”
来人是个和骆亦差不多的壮汉,他穿着过膝大短,短袖的勒在上,肌隆起,撑得衣服好像都要随时爆开。
这样啊……骆亦眉微皱,线索到这里就断了,不过他也没抱有什么期望就是了。顿了顿,骆亦还想说什么,只是突然神一顿,嘴角弯起:“刚刚说啥来着?那个蹭酒的应该又来了……”
“啥?死了?怎么死的?”听到死这个字,骆亦神一振。
“哦……”老伍的哦了一声。“那估计是找不到了,那哑估计已经死了吧。”
骆亦心微微一动,以前的他真的把这些事当故事来听,可现在接了有些事后,那可真就不一定了。
骆亦话刚刚说完,就有一人推开了门拦。
老伍停手上的动作,转看了骆亦一,然后又继续工作:“记得啊,怎么了?现在发现是假的了?卖的时候就跟你说了,那材质看着就像假的一样,当时也是晚上,光线不好所以打了。不过我跟你讲啊骆亦,虽然你是个警察,但是我这里一经售,概不退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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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叫我盼你倒闭嘛,来个能说会的你就免酒钱,这么去不亏死才怪。”骆亦说着,话又是一转。“对了老伍,之前我在你这里买的那块玉,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