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的付丧神,也是神属啊。”
最后一步计划也被彻底揭。
明白自己早就被戊离看透的三日月宗近,慢慢收敛起了面容上所有被表演的虚假表,恢复成以往笑呵呵的样:“诶?被审神者大人看清了啊。”
“真是可惜。”三日月宗近轻轻侧首,与近在咫尺的戊离对视:“老爷爷我还以为,这是一个足够优秀的计划呢。”
“不过,即便审神者大人看破了这一切,也已经来不及了。被引来的诅咒们不会自己散去,而你的那只蠢猫咪。”
三日月宗近顿了顿,笑着说恶意十足的话:“也再也回不来了呢——和那些污秽一起合在我赠与它们的力量中,成为滋养怪诞生的养分。”
戊离收回抵在三日月宗近脖颈上未鞘的刀,缓缓直起,修的姿。
他淡淡问:“是吗?”
三日月宗近笑眯眯的:“诅咒袭击活,本被风暴绞碎,无数无辜的审神者和付丧神因此丧命。而我可怜的审神者大人啊,却连一只猫都救不来。”
戊离平静回望:“你似乎搞错了什么。”
“我已经向阵营递了辞呈,从那一刻开始,世界和人民的死亡与否,已经与我无关。”
在三日月宗近询问的目光中,戊离继续说:“换言之,拯救世界与人民已经不再是我的工作,我退休了。我啊,现在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新人审神者。”
三日月宗近:“…………”
你刚刚,说了自己是个普通的新人吧。
那双悬新月的眸环视四周,陷对自我和常识的怀疑:这是………普通?
戊离:“我其实还有些期待三日月到底能到什么地步。”
三日月宗近蹙起眉,不解的看向戊离。
“别误会,我对你向时之政府发起的复仇并无敌意,相反,我认为你复仇才是正确的选择”
在三日月宗近惊讶的注视中,戊离敛眸,任由落肩膀的墨发掩住自己真实的表:“既然被压迫,那就反抗,被抢夺,就复仇。时之政府和审神者们对你等施加了多少痛苦,就千百倍返还回去——我本来是期待着能看到这一幕的。”
然后戊离皱了皱眉,:“可是,你为什么要毁掉我的院呢。”
三日月宗近:“…………?”
不仅是三日月宗近到了难言的复杂绪,坐在时之政府本作战室看着实时传送回来的画面的层们,也陷了诡异的沉默。
“既然你拖累了院的完成度,那明天开始,你也跟鹤一起打理草吧。”
戊离轻描淡写的为这件事了结论,然后侧,冷漠看向仍徘徊在【圆】外的诅咒们。
风暴仍在肆,形象狰狞的诅咒们大张着,浑浊的睛里透着对戊离的垂涎。
戊离锋利的眉冰冷,刀在手掌中迅速旋转一圈后被重新握住刀柄,全的“气”迅速被调动起来,注刀。
【周】。
“至于现在——”
那双墨的眸居临的看着诅咒们,在举起刀的那一瞬间,一丝狂暴的疯狂之意:“该是清理垃圾的时候了。”
注着庞大力量的刀狠狠向斩去,爆鸣声炸响,仿佛连时空都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