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忘记了……
滕霖一边敷衍地回答,一边迅速抢过海手中的酒瓶,担心这人一就喝醉了。
一直以来念着的都是她,为的也是她,总是为她考虑一切。
海不满地哼唧了一,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既然你都能把女朋友追回来了,今晚把也追回来呗。”
“去吧。”
“好,好。”
晚上,敦西区伯克利别墅区,布林克里聘请的团队早已将场地布置完成。
“怎么了?”滕霏好笑问,底浮起无奈和温柔。
如果当时能够好好地给予一个拥抱,或许就不会有那场大火,无地夺走了她们的一切。
“我这不是开心嘛。”海很自然地揽过她的肩膀,“你知吗?你这一走就走了两年,画廊真的损失惨重,你得好好想想怎么补偿我。”
香槟、红酒、啤酒一一摆放在餐桌上,还有各式各样的甜品果零嘴,另一边外园里则是架起了烧烤架,而滕霏也为这次派对准备了不少中式菜品。
“我好像猜到你想说什么了。”
滕霖愣了愣,没想到今晚的一切都是滕霏的主意。
金发女人抿笑了起来:“好,我会准时到的。”
滕霖无奈又好笑:“海…你喝得也太快了。”
“Faye也等了你两年了,今天的派对是她主动找我一起的,知你要回来了她比任何人都要到开心。这些宾客也是她特意邀请的,为了让你更加顺利地重回欧洲艺术圈里。”
滕霖哭笑不得,心里吐槽什么叫把“追”回来。
滕霏
滕霏接到了杰西卡的电话,对方告知因为堵车会晚一到达,她再叁叮嘱路上注意安全后才挂了电话。
滕霖的表有些无措,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开,犹豫了好一会儿也没说话。
海轻轻叹息了一声,拍了拍滕霖的背,里隐鼓励。
她抬手抚摸着后颈的抑制贴,信息素应该没有来吧?
一回就看见滕霖站在后半米不到的距离,愣愣地站在原地踌躇着。
“霏她……是一直这样叫你的名字吗?”
滕霖的心沉了去,想起昨晚若蘩无意中发的疑问。
“怎么看得这么神?想了?”
她曾经以为她和之间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她和的已经随着那场大火消逝燃尽,她们往后的生活永远都会隔着一堵无法消去的冰冷的墙。
滕霖远远地看着忙碌的影,想起了她们刚刚来到英国的时候,滕霏为了生活日夜奔波劳碌,一个人照顾着还陷在失去父母的悲伤绪中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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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霖抬眸,发现滕霏已经不在厨房里忙碌,张望着寻找的影,视线落在了园角落里正在接听电话的女人上。
那时候,滕霖经常看见的就是瘦削单薄的背影。
“霖,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怎么会忘记了,即使滕霏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最担心的始终是自己会否成为她生活里的负担。
滕霖听到声音转过,画廊老板兼今晚派对场地提供者,海·布林克里,穿着一袭肩连衣裙,手里拿着一支已被喝掉半瓶的红酒醉醺醺地靠了过来。
“只叫你的英文名字……”
她是有多久没有听见亲昵地喊她的名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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