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势,随手抄过一把椅想将对方往地上压,沉声低吼:“什么人?!”
那人闻声动作似是迟疑了一瞬,随即抬手猛地捉住椅,力量致胜行停住了晏存的动作。
他冷冰冰地开:“你是谁?”
晏存:“???”
……这个声音?
“我是警察,”晏存手背青暴起,两方都不肯稍稍松一些力,就这么隔着椅对峙,“你又是谁?大半夜的上这儿什么,不知这里封锁了吗!”
那人静默判断着晏存话语的真实。
“警察你不开灯?警服呢?工作证呢?”
晏存:“……”
有耳熟。
他犹疑着松了松力,接着:“而且这我家酒店,我怎么不能来?”
“……你家酒店灯失灵了,谢谢,”见对方有一丝退让,晏存也减小了力气,“警服没来得及换上,工作证刚才扔前台了,一会儿你自己去问问。”
“……失灵?”
那人蹙眉思忖片晌,快着动作从袋里遥控,对准天板了,整个宴会厅登时亮堂起来。
“??”
晏存适应了会儿突如其来的光亮,同来人冰冷的双眸对上。
果然。
难怪刚才听清声音的一瞬间,晏存莫名想打他一顿。
“人质的哥哥,是吗?”晏存将椅往地上一放,打量了一会儿捣,沉声问,“为什么来这里?”
捣答非所问:“我没有见过你。”
“我后来到的现场,”晏存无奈,“电梯,手机,冬瓜鲫鱼汤,记起来了吗?”
“手机?”那人愣了愣,“什么手机?”
“……”晏存扶额,“先回答警察的问题,为什么来这里?”
捣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你鬼鬼祟祟冲我家酒店往前台扔东西,跟疯了似的,我不得上来看看?”
晏存:“……”
他蹙眉打开手机里的调查记录,一目十行找到除纪殊望以外另一个姓纪的:“纪燎,是吗?”
捣不语盯着他,好半天后,有些迟疑地吐两个字。
“晏存?”
“???”晏存愣住,“你知我是谁?你还袭警?”
他回过神来:“不对,你怎么知我是谁?你刚不是说没见过我吗?”
还确到姓名?怎么到的???
纪燎没说自己就是那个被砸了工作证的前台,轻咳一声:“你照片在a大优秀毕业生墙上贴了好几年,现在憔悴得跟没吃饱饭的似的,一时没认来。”
信息量太大,晏存反应了好半天,不太兴地开:“你才没吃饱饭。”
正事要,他先低快速将手机里的信息编辑发送去,抬眸再次打量了纪燎一会儿,问:“九四十分左右,你在哪里?”
“九四十?”纪燎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