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有那块红宝石,那就是在提醒她自己的份和境——就算两人相得再怎么和谐,那也不是正常的恋人关系,而更像是主人和隶。
希雅有些错了。
银钥匙垂在希雅前,正好搭在那块封印她力的红宝石上。稍微动一动,两者就会相撞,发清脆的响声,提醒她……
“除了没办法刺激到,没办法来,起来的时候还会被卡住,有一疼呢。”布兰克笑着说。
提醒她什么呢?
但这到底还是太奇怪了……难没有其他的办法吗,非要选这么扭曲的一条路吗?
但加上这把钥匙……难是互为主人,互为隶?
布兰克说。
布兰克解开睡袍,将赤的展示给希雅。
有时候,他会怀念过去的自己。不畏首畏尾,不患得患失,失去什么会到悲伤,但只是悲伤那一阵,而不像现在这样,对未来充满恐惧,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偶尔地,也会想,是不是不遇到希雅会更好一些。
似乎很重视她,万事都在为她考虑,大概也确实很重视她,但的事总是如此矛盾,让人无法理解……啊,这就是她没有去了解布兰克的苦果吗?
“这是钥匙。”布兰克从袋里取一只小巧的银钥匙——他好像特别喜银。钥匙上穿着一条细链,布兰克走近希雅,撩起她的发,给她上这条“项链”。
“不,我不想轻松。”
但一想到这可能,就会到非常、非常的不舍。
——总像凶一般立的,正塌塌地,无打采地垂在金属笼中。
希雅愣愣地看着布兰克,她打定主意认为布兰克是在骗她,但布兰克刚刚说的这句话又让她……又让她心里有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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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
希雅垂看着吊在前的钥匙,她不可谓不震动,布兰克的行为远超她的想象。
“我不懂……”她茫然地说,“一定要这样吗?比如说……不要我不喜的事,然后你也不需要这个,那不是都能轻松吗?”
轻松……听起来很有引力,但若是轻松了,那彼此还能如烙印般,刻地印在对方的心里吗?
希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睛,她直勾勾地盯着那金属笼,嘴不知不觉地张大。
“这太奇怪了……”她喃喃,“你太奇怪了……”
“我知你很辛苦,所以……看到这个,你会不会好过一些?”
布兰克也垂注视着那把钥匙。
“我靠蛮力也能打开它。”布兰克说,“那特地将钥匙给你就没有意义了,所以我绝对不会擅自打开它。”
“这……这太奇怪了。”希雅终于找回说话的能力,但能说来的就只有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