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想,但林奚并没有把这个人当成是心泛滥的好心人,她没那么缺心儿,从这个男人纠缠自己不放,她有理由怀疑这个人对自己有所图谋。
此时方老板正扯着大嗓门破大骂,骂自己的。
他觉得是对方跑了,毕竟那是个智商只有两岁的傻,不住正常得很!
这是个畸形的世界。
两人对视颇久,林奚松开手,微微一笑:“又见面了。”
就在林奚以为他们会这样无声对峙到天荒地老的时候,她前的世界忽然晃动了一,男人凭空消失了。
他骂了一上午了,就是因为他早上醒来发现不见了。
不知当了多久的人桩,当男人终于摸尽兴,林奚还来不及发表一自己的看法,一瞬便回到了现实。
林奚没有在方老板家的小店外面杵太久,她还得回酒店。
那一刹那,墨一般的黑暗从她的脚底飞快蔓延,一瞬间便覆盖住了她的整个世界,熟悉的梦境在她前真实展开,她一动不动,双目视前方,仿佛已经呆住了。
喧闹声齐齐涌耳中,来来往往的路人再次现在她的视野中,林奚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而后了个呼。
她继续朝着酒店去。
除了前这个。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试图以的名义将自己的亲友变成的人,似乎都信自己一定会好好对待自己的,就跟对方还活着时一样,但真正能到的,百不足一。可悲的是,在大环境里,那些没有秉持住初衷的人,也并不会遭受谴责。
攻击她的人到底是她认作人呢,还是认作了呢?
林奚确认自己没有梦,她的一只手上还拿着她从医院获得的药见证结果,这是她没有梦的证明。
林奚:“……”
她目视着一漆黑的男人,后者任由她扣着自己的手腕,不惊不怒,无悲无喜。
“老不死的,我说你两句怎么了?还给我跑了!你跑啊!跑了就别回来!你要敢回来,我打断你的!”
她是被前这个男人拉了这个怪异的空间里。
林奚活这么大从没有见过觉醒。
是的,她已经认定这个男人就是觉醒了。
真的……只是跑了吗?
昨晚她被不明人士给攻击了。
方老板的是他的父亲,他曾是个孝,父亲意外去世后他就把父亲变成了。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脖颈。
他眸浅淡,仿佛万无法坠其中。
她防备着前这人。
和普通的不一样,觉醒拥有常人羡慕的特殊能力,他们数量稀少,也不怎么喜冒,但的的确确真真实实存在。
男人已经消失,她不得不把那个觉醒的事存放在心底。
回去的途中她她一会儿想着走失的,一会儿又想着自己上的异状,对昨晚的行凶者也颇为在意,她走过赵叔家的小饭馆,走过何婶家的糕店,遇见拉弹唱的卖艺人,人群在她边来来往往,来来往往,喧闹渐渐从她边远去,她没有注意到,直到世界归于一片宁静。
男人并没有回答她的任何问题,他只是看着她,仿佛天生不会说话似的。
方老板家的跑了?
她低看手里的鉴定结果,想了想,将其粉碎,扔垃圾桶。
方老板哪里还是什么孝,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心里隐隐有恨,恨自己的太弱智,玷污了父亲大持重的形象,所以对变成的父亲又打又骂,昨晚看到变成的父亲竟然竟然还了,心火起,就把关到了门外。
这是她第三次遇到这个男人,她怀疑自己突然获得的自愈能力跟这个人有关,她甚至怀疑在先前的地震里,她真的被石砸中了,只是恰巧被这个男人所救。
然而当似有若无的呼声在她耳边响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即将抚上她的脖颈,她动了,准地扣住了那只手的手腕,并迅速转。
她看似放松,实则绷警惕。
她恍然驻足。
林奚从方老板的骂声中提取到这一信息,心中浮上一丝不祥。
她波闪了闪,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于是问:“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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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问:“你是谁?”
仿佛。
男人动作顿了顿。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等林奚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变成了一直戳戳的再也不能动的人桩,男人则贴站在她后,没有动作,似在犹豫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他冰凉的手搭在她的脖颈上,轻轻抚过,林奚不能习惯这份怪异的,闷哼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