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鹳雀楼(2/3)

我们走了过去，俯望去，只见井已然涸。

我继续：“鲁大哥你记不记得咱们第一个线索是在哪里找到的？”

我有不太相信自己的睛，但是看到古城前面竖立的指示牌后，我终于相信前这个就是我们寻找的蒲州古城。

这一刻我真真实实受到了鹳雀楼的雄伟壮观，怪不得很多诗人在这里留笔墨。

鲁平告诉司机：“我们去蒲州古城。”

难线索到这里中断了吗？

第二层则介绍了运城的历史文化。三楼则是用大幅的场景塑像，生动再现了运城历史上的四大支产业——盐业、冶铁、酿酒、养蚕。

打了一辆车，司机问我们去哪里。

鲁平：“在范家祠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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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鲁平全都转过去，望向这古城里面唯一的一井。

蒲州古城看上去十分破败，低矮的城楼上零星的荒草正在随风摇摆。东面城墙破败不堪，仅存一个完好的城门。城门上有铁门把守，只是铁门上的铁栏杆少了一。

我和鲁平侧挤了去，来到门里面，抬望去，只见门上镶嵌着一块石匾。石匾上写着一行字：

我笑：“师傅，你就拉我们去就好了，我们也不作甚，就是想去看一看。”

我低声：“看来这古城在万历年间被重新修缮过一次。”

我笑：“师傅，我就想去蒲州古城。”

司机嘀咕了一句，但还是开车走起。一路上他都在试图说服我们别去，说那个什么蒲州古城都没有人去，你们去了也是白去，不如我带你们去别的地方。

——大明万历癸巳秋吉

我和鲁平走到鼓楼上，四望去，只见这古城的廓依旧存在，可以看到北门的通，南门则已消失不见。

鲁平到

“你们去那里作甚？”

我和鲁平伫立良久，这才依依不舍地楼而去。

砌石为路，以便人行，践斯石者，福寿康宁。

好在这井并不，井也已涸，所以去并无危险。

司机这一次终于不再说话。半小时后，司机带我们来到一个地方，然后指着对面一个满了荒草的城堡，对我们说：“那个就是蒲州古城。”

我笑：“对，就是地，严格地说是在土中，所以便符合当年朱重八在梅岭秘石上的留言。我觉得朱重八应该是有这么一个设定，即这五份《推背图》严格照五行的说法，指向土方位的残本便埋在土中。指向火方位的残本便藏在火中——所以天心阁那本《推背图》便被砌在火浣室的墙上，不可思议的是，周家妹把它作为炉的墙砖砌了去，这也应了放在火中这个设定，算是冥冥中的巧合吧。鹳雀楼在北方，北方壬癸，那么这第三本残本应该在位——那么一定是——”

一幅大的画卷。画卷上模拟了蒲州全景，整个画卷足足有二三十米宽。画上人繁多，景致曼妙，一望去，几乎和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相仿。

鲁平重复了一句：“蒲州古城。”

鲁平有些烦躁，来来回回走了几步，忽然停住脚步，对我：“王看山，你说咱们是不是寻找的方向错了？”

鲁平听我这么一说，眉目这才舒展一些。

司机一呆，奇：“你们去那里？”

鲁平捺不住激动的心，快步向那枯的井奔去。我跟在后面，来到井跟前。

我心中一动，鲁平这句话提示了我，让我想起了一些东西。我想了想，这才缓缓：“鲁大哥，我觉咱们寻找的方向应该没错，就是这鹳雀楼，而且你猜测得也正确，那《推背图》绝无可能在新建的鹳雀楼中，只应该在这古城里面——”

我们继续向前，走到古城中，只见城门两侧的墙向南北延伸。在城中心的位置，有一座方方正正的鼓楼，鼓楼的西边是一扇保存完好的城门。由于泥沙淤积，原来的城墙大分被埋没于泥沙之，只约两米的城，城门面的拱形通看起来便像是地通。鼓楼背面十几米开外则是一井。

指示牌写着：蒲州古城遗址。重文保护单位。面落款是当地政府，一九八八年建。

鲁平看了看，随后带着我一路来到古城南面。一片断残垣中，哪里有半《推背图》的影？

鲁平扒着井慢慢溜了去。

我们一路向上，来到鹳雀楼第六层。站在楼上，极目远眺，黄河宛如一条龙一般，向东奔而去。我突然之间就会到了王之涣诗中的意境，也明白了什么叫“立晋望秦，独立于中州，前瞻中条山秀，瞰大河奔，紫气度关而西，黄河华而东汇，龙踞虎视，临八州”。

我们了车，鲁平给司机付了车钱，打发司机回去。直到看不见租车的影，鲁平这才告诉我：“应该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