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珍之名那一刻,便心甘愿地接受了咒的束缚,这一束缚将他与世间千千万万的男区分开,与清姬缔结了缘分…真是了不得的缘分呢。”
“比如从背后呼唤您的姓名,多半您会忍不住回一探究竟吧,这便是最基础的咒之力。若是条件完备,施咒者当然也可以对被施咒者加诸更多更详细的要求。完整的姓名中蕴了不可思议的力量,尤其地,这咒力对人类、鬼怪、妖一视同仁,不然您以为,为什么清姬始终不愿说自己的姓氏呢?”
“姓名…竟然有此等力量么?”神之介失神片刻,“难…”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匆匆中断了即将脱而的话。
“…至于清姬,治全凭您心意。只是她来去无定,实在难以捉摸踪迹,可以的话,能否请您亲自手呢?”
“如您所愿,今夜时,全委托都将达成。”
“不过,在这之前,请允许我们于令尊房前一探。”用折扇挡住大半张脸,青年师上挑的尾一丝狡黠。
“哦呀,这可真是…”与樱屋敷薰对视一,南城虎次郎发了意味不明的大笑。
房间披散发的男人似是被激怒,发了哀嚎一般的怒骂声。言辞之鄙,教人实在难以想象他便是十几天前还在朝会上威风凛凛的从一品政大臣。
“南城桑,神家的威名不容玷污。您若是执意要取笑…”不知于何考量,神之介并没有将威胁的话语说。
房门并未上锁,门扉上致的镂被一层又一层的符纸糊得密不透风。寮集结数十名英布威力十足的无形之阵,厚重的灵力扑面而来。樱屋敷与南城二人对此不置一词,引他们注意力的,是阵法最后成型的样,像极了一从屋倒扣而的钟。
“只是惊叹于寮的技艺罢了,还请您原谅他的冒犯。”樱屋敷薰拂上其中一符文,似有所悟地用指尖在发黄的纸张上描摹。不一会,他意兴阑珊地收回了手指。
“屋的神大人,请问您愿意将妾清姬借给我们一晚吗?只是用来清扫一些院的污秽,绝对没有逾矩的意思。”恶鬼的语气充满戏谑,“毕竟吾只是大师樱屋敷麾一名式神小卒罢了。”
“你们,你们是樱屋敷先生?”男人语调骤然,木屐敲打地面的声音急促地响起,他几乎像扑过来一样地奔至门边。手堪堪及门把的一瞬间,他仓皇地止住了脚步。
房昏暗异常,凭借二人过人的视力,也不过看见一个人形的黑影焦虑地左右踱步。
“说话啊!你们,是来退治怪的吧!这是你们的工作不是吗!”伴随着歇斯底里的喊叫,那可称之为手臂的位神经质地挥动着。
“之介,是之介请你们过来的吧!现在,上,立刻,将清姬杀死,不,怎样都无所谓,只要她再也不能现在我面前!我已经一刻都不能忍受了!”
“为什么不说话!之介呢!难你没有好好将该代的事代清楚吗!我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
“啊啊,那个怪,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
“要不是这该死的清姬!可恨,太可恨了!我以神家家主的份命令你们!”
“杀了她!”
姓名在缔结缘分后有不可思议的力量。以言辞为发,神家现任家主被符咒隐藏起来的气息,平和的空气突然奇异地歪曲——安珍召唤了一心慕他的清姬。
“安珍大人,您总是如此无。”哀怨的女声由远而近,穿着绿十二单衣的貌女以人蛇尾的姿态游曳而来。她的目光未曾分给前的叁人一分,只是专注地盯着闭合的大门,“但是,我却被如此残酷的您引着。”绿的妖气被灵力克制,发燃烧一般的滋滋声,清姬觉不到疼痛一般地将手贴在了门扉上。
“哟,好久不见,清姬。你看男人的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啊。”南城虎次郎朗地向半人半蛇的怪打着招呼,“如何,是打一架还是就此乖乖认输呢?有一件事非得你来不可。”
“好残酷啊,妾的命运。是故意和我作对吗,樱屋敷大人,南城大人。唯独安珍大人,妾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看来是谈崩了。那么,薰,我要上了。”
似是早在预料之中,樱屋敷薰迅速布结界,拽过神之介退到一边,冷静地旁观战局。
那是一场单方面的战斗。恶鬼游刃有余地躲避攻击,闲信步般地偶尔挥一拳击中蛇化的躯。
鳞片雪一般脱落,女人鼻腔和红中涌墨绿的黏。再也支撑不住人形,清姬彻底化作绿的大蛇,中发尖锐的呼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