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没什么……”我好不容易编了个理由,“对了,刚才想起办公室里还有重要的事,就急着要回楼上去。”
“不是!你的表告诉我不是,刚才我都看到了,你非常生气地离开——发现了什么?”
莫妮卡堵住了电梯门,邃乌黑的睛直盯着我,让我也看到了她的心里话:“你发现了什么?你是怎么发现的?告诉我!告诉我!”
“劝你以后不要再主办这骗人的活动,那个所谓的明星洪冰冰,从到尾全是谎言,她的和心早就烂掉了!烂掉了!”
我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激动,让楼层的保安都警惕地走了过来,莫妮卡急忙向保安摆了摆手说:“没事!”
“莫妮卡,这回是你错了,居然请这个洪冰冰为公司代言!她早晚都会事的,到时候公司形象也要被她搞得一塌糊涂!”
“what?”莫妮卡盯着我睛,“你是怎么知的?告诉我!”
电梯门打开了,我绕开她躲电梯,独自回到19层楼。
都有些酸了,刚才过于激动,回到办公桌前大喝。耳边仿佛还响着洪冰冰的那些谎言,周围的同事们依然在谈论她的八卦,比如前几天刚和哪个男明星一起去逛街,又比如刚和哪个豪门公一起酒店。
看着办公室里的人们,所有人都在说谎,生活中的人们,工作中的人们,甚至在电视上面对镜侃侃而谈的人们。听到的每一句话,看到的每一行文字,也许全都是谎言……
世界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谎言。
班回家的地铁上,又一次遇到了盲姑娘。
这回我幸运地找到一个座位,疲倦地闭上睛打起磕睡,没想到睁开睛时,却发现盲姑娘就坐在我旁边——那位大妈给她让了位。
她将导盲手杖收在怀中,几乎靠我的肩膀,有几发丝挂在我脸上,让我非常张。突然觉得似曾相识,记忆却找不到这张脸。我很想和她说话,憋足气到嘴边,却又怯懦地缩了回去。等到再抬起,盲姑娘已站起来,别人纷纷给她让路,她一路说着谢谢了车。
无奈地吁一气,傻傻地留在座位上。这时爬过来一个乞讨的浪汉,大家都厌恶地躲开他,而那浪汉始终不依不挠,尽他的双已严重变形,完全不能正常走路。我掏起十块钱扔给了他,浪汉立即说了声谢谢,我忽然觉得自己还算是幸福的——至少我可以毫无障碍地走路,在光撒开双奔跑。而他却只能一辈在地上爬,就连得到一副椅都非常困难,如果等会儿能吃上一顿饱饭,恐怕会让他到非常幸福。
幸福只是一相对的觉。
回到家,妈妈给我张罗着晚饭,父亲忧心忡忡地看着我,大概担心我讨不上媳妇吧,这神让我到羞愧。为他们唯一的儿,我自知对不起父母,既不能给家里带来快乐,也无法改善他们的生活,反而让他们替我碎了心。
晚饭后我忽然问妈妈,我以前喜什么行歌曲?是哪个明星的粉丝?妈妈却说不清楚,爸爸指了指我房间墙上的海报——原来是迈克·杰克逊。
“那张雨生呢?以前听我唱起过张雨生的歌吗?”
妈妈茫然地摇摇说:“张雨生是谁?”
我失望地回到小房间,在电脑盘里搜索“张雨生”,却没有发现任何张雨生的歌曲,大分都是迈克·杰克逊的,也有其他人比如周杰、林俊杰、陶喆的歌。我又检查了以前那些cd,也没有发现与张雨生有关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