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2/6)

曹焕不敢相信地摸手机看了时间，这才早上八半，早餐还囤在胃里没去呢，难谭北海跟他所空间的时间动有差异？

“什、什么？你又知了，哪儿听来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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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你要不要先吃饭？”

门里传来了叶怀国清亮的声音。

叶怀国走过来搭着曹焕的肩膀，把他带到谭北海边上，颇有我儿不错吧，给你看看让你也觉觉的架势。曹焕被自己这想法寒了一，愣是在离谭北海三步远的地方不肯动了。

谭北海看了曹焕那跟突然被施了定咒一样定住的脚，抬笑笑，跟叶怀国了别，跟着曹焕去了隔会议室。曹焕从会议桌屉里了张白纸来，顺便夹在白大褂兜上的笔，端正坐好朝向谭北海。

“叶主任应该还有事要忙，我们就别在这边叨扰他了，你有什么要问的，我去会议室回答你。”

“请。”

曹焕被陈弥那语气说得汗竖起，赶找个反面例比较比较，给自己打气。转念一想，那谭北海可能活到现在，人生字典里除了“严肃”二字别无其他，再者这案说不定得他上公诉人，可不得方方面面了解清楚吗。想通这层后，曹焕也没那么慌了，披上白大褂，朝兜里了支笔，双手往后一背，大摇大摆地就往主任室走去。陈弥在背后看着，第一次觉得他老大怎么好像散发了傻乎乎的气质，一定是自己游戏打太晚睡眠不足，导致现了判断失误。

“中饭。”

“别自己吓自己，我们可是人员备齐全的，案也是实实在在的，又不像其他有些鉴定所请不起人，只能找几个有名气的老师挂名，其实案只是几个助理在瞎。写你的报告去，我过去了。”

“小曹啊，谭检察官等你很久啦，名了要你帮忙解答意见书容呢。我刚才看过了，你写的意见书啊，是越发好了，用词严谨，表述简洁准确又不失数据支撑，小曹你现在也能挑起大梁了啊，去年让你直接考级职称真是明智之选，这当上工还没到一年，就已经有能力可以跻我们中心的主力军了，啊哈哈哈。”

“今天我限号，提前半小时来的，到办公室的时候，谭检察官就已经坐在这儿了，安安静静的跟个鬼似的吓我一。他手里拿着这个案去的几份意见书，我包都没放呢，他就追着要跟我好好了解临床的那份——毕竟是我誊写的嘛，虽然落款是你和王老师——然后他又要问证的两份，可惜当时人都还没来上班。我跟他大瞪小了会儿，幸亏叶主任过来了，看到他，就把他请到主任室喝茶聊天去了。你是不知，那场面，可把我吓的，姓谭的让我等你到了把你也叫过去。”陈弥搓了搓胳膊，继续，“给你打个预防针，他问我的时候那表，特别严肃，跟之前每一次都不一样，你说你是不是错了啊？”

曹焕心底一慌，鉴定的上责任大担重，最怕被人质疑错，被一般人质疑也就算了，多半是不懂讲，但陈弥突然这么来一句还是有杀伤力的。

曹焕站在主任室门都能听见门叶怀国朗的笑声，也不知主任到底有什么天神之力，竟然跟一句话不把你天聊死就不甘心的谭北海聊天都能聊这么开心。曹焕整整白大褂，手指捋了几把发，屈起手指敲响了主任办公室的门。

谭北海刚开始自己跑案来中心时，曹焕于专业责任解答过几次他的疑问，可每次答到后面脸都笑僵了，他还一个劲儿地问不停。后来曹焕实在有受不了，就把这艰的任务给了法医接待小，他逃避似的想着反正自己是技术人员，又不是服务人员，安安心心躲在后面是没有问题的，从此，单方面地跟谭北海划了一条无形的三八线在那儿。

要曹焕单独面对谭北海他是不太愿意的，他俩都属于老一辈里的所谓“朝”，可“朝”与“朝”之间还是存在差别的，不比不觉得，一比搞不好就会从“朝”降级到“乌太”。不得不承认的是，谭北海本外貌条件确实更好，气场又大，这类外在因素也不是曹焕努努力就可以赶上的，更层的问题在于，谭北海上那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认真劲，常常让曹焕对他自己产生怀疑，会开始思考是不是活得太随便了，不为人。

谭北海倒是站在门没动，他抬手看了看手表，问了句无关的话：

“说吧，哪儿有问题，我给你当场演算一遍。”

曹焕推开门，一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谭北海站了起来，朝他了。曹焕也只得了，个营业微笑，示意并不存在的友好。

“等会儿没有时间给你吃了，我们要以鹤鸣路小学为起，柳苑工地为终，将所有通路都走一遍，沿街的监控一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