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4)

“哎哟，我这已经是往好想了，这个死东西打来就没少给我惹事，每个班都得有好几个投诉。实在是我们这儿别比例失调太大，要不早把他打发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不可能犯啥事呀，又不缺钱的。”闫主任嘀咕。

“我已经安排了，接来，我会尝试用大数据的方式扫一遍王雕、聂媚消失的区域，今天应该有结果。”向小园起。

“不然呢？再神通广大，总不能千里、顺风耳吧？他们是怎么上联系的？既然骗都经常换号码，那岂不是得经常断了联系？可这与事实又不相符啊。事实上，他们的联系很畅通，而且也很诡秘。”向小园。

“去吧，这单活儿看来只有你能了。”俞骏。向小园应声，信心满怀地走了。将门时，俞骏又喊了声：“等等。”

“惯例得泼你一盆凉。现实生活里，在财易手之前，你看不谁是骗来，诈骗案里也是如此，不到收盘或者收割，很难看诈骗的端倪来。”

“啧，也不能这样讲嘛，他要不垫底，那不得别人垫底？扣工资他不在乎，可别人不可能不在乎啊。实话实说啊，我们这儿话务员百分之九十都是辅警，一个班就是十二个小时不歇，黑

“还行吧，普通话讲得好，嘴也利索，就是人得寒碜了，可咱们这话务员是幕后，不说那个。”闫主任看样并不想指摘钱加多“很差”的况。

向小园嫣然一笑，掩门而去。俞骏想了想，也难得地笑了……

同来的邹喜男扬着个人信息资料问：“考勤……连着半年垫底了，评优也是倒数第一，而且投诉量最多，这样的辅警没被开了，还真是奇迹啊。”

程一丁随问：“听您这么一说，他在这里表现……很差？”

俞骏给听蒙了，打断问：“这不是在女厕所发生的事吗？”

现代侦查与以往相比，数据和信息所占比例越来越大。一般况，只要外勤提供指向信息，剩的基本就不用人力了，比如王雕走时，所乘的是一辆租车，那他经过的所有公安检查站摄像就会提供完整的过程，既然聂媚是乘老式火车来的，那从购票信息、上站等信息上，同样可以查她的行程；哪怕他们速消失的地方无人追踪也不是问题，联网的银行、酒店、通等网络，总有撞到的地方。等有更详细的指向信息现，才可能有近距离贴靠侦查或者监控居住的必要。

这个……没法说。程一丁摸摸胡茬儿，反问：“闫主任，不能我来找就是犯事啊，咋不往好想呢？”

“怎么了？还有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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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俞主任。噢，对了，还有一件事……早晨您给铁路公安打电话让放了包神星，据民警讲，包神星代的过程是，那个叫‘十方’的男抢了他兄弟的手机，两人其实是去堵他，结果被他反杀了。”向小园。

问题来了。俞骏想了想，奇怪地：“你是指这手机可能有什么让王雕在乎的信息？”

“有理，应该是有某特定的方式……脆直接，去趟他们的工作单位，对钱加多和络卿相询问一，他们也是警察，应该知轻重。”俞骏。

“这手机似乎没有还给王雕。”向小园。如果服还了，那就应该不会反击这么激烈。

向小园一笑，解释了一遍，听得俞骏瞪大了，想清其中关节后笑得直打跌，好奇问：“什么意思？怎么还没有放弃对他的兴趣？”

所以四位外勤又领了个闲任务，程一丁和邹喜男此时坐在金河区110指挥中心。等人的工夫，指挥中心的闫主任抱了一堆资料给了两位同行。主任是位四十开外的女警，显得有张，几次言又止，茶倒了三遍，终于还是憋不住了，问了句意料之中的话：“同志，多多到底犯啥事了？”

“同意。悲观主义者发明了降落伞和救生舱，以求安稳；乐观主义者发明了飞行和火箭，以求步。我们从来都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