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4/4)

行啊，都畏畏缩缩的。”聂媚一便看问题来了，直接问，“又是从渣堆里挑的？”

“没办法呀，也就这号人好拿，没份、没本事的，他不敢瞎跑、瞎说，正常人万一塌了，怕嘴不牢啊。”张胖小声。那表传达的意思是，这就靠您了。

“只能这样了，凑合吧。这个中间层得控制好。”聂媚往外走了。

张胖跟着解释：“放心吧，敢溜号往死里整。”

两人信步上前。那被捡回来的八人有张的、有疑惑的、有胆怯的，倒有一多半低不敢直视。聂媚挑货一样挑着。黄飞小声说：“昨儿个回来都给他们洗了个澡，换了衣服。”

“嗯，东西呢？”聂媚。黄飞掏来的却是一摞份证，看看证，看看人，这证和人肯定对不上号，不过凑合嘛，也没那么多讲究，脸、方脸、胖脸只要差别不大就成。她给每人挑了个份证，那些人漠然拿在手里。张胖就开始训话了。

“第一件事是背份证上的信息，谁他妈背不来，今晚就把你扒光了再扔回垃圾堆里啊。你们这鸟样去也没人雇，搁这儿吃住穿，一天一百块钱，条件够优厚吧？”

张胖训着话，那些人频频。肯定比睡地板舒服多了。就听老板继续说：“你们肯定好奇什么，咋说呢，反正跟你们以前过的一样，没啥好事，也不算坏事，咱们组个公司看能不能赚，好了大家都有的赚；不好，多我和你们一样也赔光回去……要的事很简单，接来我给你们安排活儿。除了背诵公司理念、产品说明外，就都坐到工位上装个相就行了，嗯，听懂了没有？”

懂了，这活儿简单，这八个无名氏心里那弦放松了，即便不知什么事，也知事没有多大，大不了就是装个样骗骗那些不的，老板吃，面的喝汤。

“作为公司批职人员，我给你们分职务啊……你证上叫什么名？吕大亮，你，总监，坐那位置上，有电脑，有茶，以后就坐那儿装个样，除了公司要求你背的况，其他话题你搭不理就成了，能到吗？”张胖挑了个相貌尚可的，直接封官了。那人喜滋滋地应了。

搭个草台班没那么多讲究，总监有了，再封个市场经理；市场经理有了，再封个总经理助理；助理也有了，再封个财务主任；主任也有了，最后还封了个总经理。被封总经理的那男一看自己要往那豪华隔间坐，吓得一哆嗦，不敢应声了。

“别害怕，谁让你得比我还帅呢？安心着，得好再给你个女秘书。公司刚开张，大家忍耐几天啊，很快业务量就会膨胀起来，说不定这么一趟啊，你们都学会一样吃饭本事了……开始吧。”张胖一挥手。黄飞拿着资料给八人分着，各就各位，有的背份证，有的背资料，那资料可是装帧，全是铜版纸，上面印着这个公司的名称：金叶日用化学有限责任公司。

那个“总经理”是聂媚刻意挑来示意给张胖的，此时她去了隔间和那位“总经理”面谈。张胖没打扰，顺手揽着黄飞的肩膀示意去外面说话。黄飞狐疑地看了聂媚一，小声说：“那女的有两啊，那货我三打不个来，跟她倒说得来劲。”

“过传销的，有共同语言。飞啊，我跟你讲啊，这些人你盯牢喽，好吃好喝供着，可谁要不地了，手甭客气。”

“嗯，放心，我有谱。”

“昨晚没啥况吧？傻雕这家伙我不太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