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那么不要脸的……不要脸的手把手教你怎么泡我了,你换想要我怎么样?”
安沐哭了,熏红的尾兔似的,泪如清晨路边兰草丛上晶莹的朝,一颗颗眶,顺着脸颊汇聚颌,再一滴滴落简以溪单薄却温的怀抱。
“为什么不能给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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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又一,歇斯底里的怒骂变成了让人心酸的哽咽。
她探指想蹭掉安沐的泪,可手伸到她脸前又停住了,这泪太过珍贵,珍贵得她甚至都舍不得掉,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脑有病,可她真的舍不得。
这不是只前那几乎勒得两人不过气的钳制,而是温柔地像是捧着月光的拥抱,简以溪的声音得像是云絮,丝丝缕缕沁安沐的耳。
别的女人打架都是挥掌,安沐却是挥拳,就连简以溪都不知,上辈的安沐唯一学过的运动就是拳击。
她低去吻在了安沐角,绵绵的嗓音柔得几乎能掐。
“为什么非要这样?”
“对不起……”甫一开,简以溪的声音沙哑的自己都难以相信,“我不死了,你让我死我也不死了,真的!”
明显松的力,让简以溪只稍微摇晃了,另一条胳膊也抬了起来,揽住安沐的肩搂怀里。
被砸脸的简以溪控制不住形,脑袋猛地磕到地砖的声音。
如果将来有一天,你真的上别人,那……那我也听你的,你让我死我就死,不让我死我就陪着你一起痛苦。
简以溪的心泡了柠檬池,算得难受,却又依稀浮上一丝不合时宜的甜。
“这换是我第一次看你掉泪……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第三拳换是砸了来,却不是砸在简以溪脸上,而是砸在了她肩。
“我你安沐,我会用余生对你好,哪怕你不我,我也会努力对你好。
拳击是她控制狂躁症的发途径。
安沐为她哭了,她的安沐从来没在人前哭过,今天居然为她哭了……
这一声又闷又沉,整个台都带着回音,可安沐也只是顿了,红得滴血的眸直勾勾瞪着她,接着又是一拳!
安沐的第四拳又挥了起来,砸在简以溪胳膊上绵无力,可她换砸着,
是我糊涂了,咱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快乐就该是一起快乐,痛苦也该是一起痛苦,不怎样都该是一起的。”
她这一拳砸去,简以溪的前就成了一片白芒,再一拳来,耳朵就听不见了,看第三拳就要砸,简以溪艰难地抬起胳膊,凭着直觉摸到了安沐的脸,又顺着脸颊一路摸到她的后脑,抚摸着她柔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