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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云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秦云开没有制止楚星云，他任由楚星云为自己服务着，说话却是冰凉的：“所以你就想让他死？”

楚星云不敢追问别的，先认错：“我错了，云开，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

不过小柯也不笨，那些照片他早就拍到了，只是那时候他是慕羽的助理，慕羽给的薪，要是慕羽完了，他也没好，所以就一直留着。

前面开车。

就连大半年前慕羽把糕送人的事，也是小柯说去的。

见着车往城郊开过去，秦云开只是闭目养神，也不说话，楚星云觉得不安，一颗心更悬在半空中似的。

以前就算再怎么跟慕羽斗，那都不过是些小打小闹，这次却是差儿了人命。

“慕羽的照片，你了多少钱买的？”秦云开依旧闭着睛，右手臂横在楚星云的脖颈后面，揽着他的肩。

“你早就把慕羽那个助理买通了，以为我不知？”秦云开睁开睛，斜着看他。

这些事，楚星云都以为秦云开不知，可是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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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你那天晚上发了那些照片，慕羽已经死了，偏偏你要自作聪明，反倒是救了他一命！”秦云开卡着楚星云的脖，“以前我就知你蠢，但是没想到你会蠢到这个地步！”

他可能是真的害怕了，都开始发起抖来。

楚星云咽了唾沫，笑：“你说什么呢？什么照片？我……”

“没有！”楚星云连忙否认，“我只是想让他在圈里混不去而已，我没有想让他死，我也没想到他会自杀……而且他现在不是救回来了吗？他……”

楚星云跟慕羽不对付，小柯是慕羽的助理，楚星云买通了他，有什么消息都会告诉楚星云。

秦云开也确实要跟他算账的。

知瞒不过去了，楚星云避开了秦云开的目光，却又往他上贴近了一，手放在他面轻轻的着，取悦着，说话声调，听起来很委屈：“我那是……我那是气不过。云开，你不是说对慕羽没意思了吗？可是最近你什么都顾着他，我只是……”

终于，他问：“云开，你今天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这是要去哪儿啊？”

那双鹰很少会有善意，此时天又晚了，车里虽然开着灯，但是光线也不算多好，看起来就更是狠。

握住楚星云的手，把人搂自己怀里，秦云开低骂：“你这个蠢货！”

直到那天慕羽说以后不用他了，他才想着用那些照片换钱，慕羽没答应，他才把照片价卖给了楚星云。

他怕秦云开跟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