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澄邈,我跟你说话呢,你给我个回答好不好?”
腰间的那条手臂也很灼,隔着衣服,谢澄邈也能到对方有力又的温度,“你能不能先别说话了啊!让我冷静一好不好!”
你只要不是害怕我,想远离我,什么都听你的。
实在羞耻的。
谢澄邈不是在害怕,他都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什么,他就是、有难为。
左曦之的故意颠了两,让谢澄邈又靠近他跨坐过来了一,一只手搂了他的腰,一只手在了他的后颈,只要心念微微一动,修的指就能碰到一个Omega最脆弱的,就能引诱他向本能臣服。
尽脑里面的那个小恶已经无数次肖想着怎么贯穿谢澄邈的了——
“我知你肯定要说不信,其实我自己也觉得缺乏些说服力,可喜这件事本来就没什么原因,不讲什么理啊,那天傍晚的小巷,你骑着车将我载的时候,星光和月光都照在你的发梢上,那些微小的光,在那么不顾一切的发着亮。”
谢澄邈简直忍无可忍,“我在听啦你个小混球能不能不要这么聒噪了!”
“别躲,谢哥,你看看我,看看我好吗?”
“哪有……”
急得有不知所措,躲躲闪闪的规避着alpha狼一样的目光。
“句句属实。”
左曦之笑了笑,抓了谢澄邈的手,又轻轻的吻了吻腕骨的位置,“好~”
左曦之说,“你都不知,当时你在我里,究竟有多好看。”
左曦之还是一样的温柔。
可他没有这么。
“你、你别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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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自己一抬,就在他的款款中溃不成军,无法逃。
“什么时候喜的?”
谢澄邈有想躲,稍微往后仰了仰,左曦之不肯给他躲让的机会,又把人往怀里拉了拉,“不许躲。”
被一个小自己这么多的臭弟弟先告白了,还整的这么煽,他一个空白了这么多年的大龄单男青年,简直都不知要怎么安放自己好了。
他凑过去亲了亲谢澄邈低着的额,“谢哥,你看看我好吗?看着我的睛,就知我有没有在说谎了。”
瞧他害羞的炸实在是一件让人心生愉悦的事,左曦之一凑到他面前,“终于肯抬看看我了?”
“早的了,说是一见钟也不为过。”
谢澄邈低着,哪敢跟他对视?
好半天谢澄邈才觉脸上的红褪去一些,他有些颓唐的发问,“你、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谢哥,谢哥你在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