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于对温义芳的信任,我还是认为说这话必定有其缘由,于是定了定心神,继而问他怎么回事。
说实话,单单只是他们这事的方式已然让我非常的不满,我肯定是非常不愿意去的,但是,转念一想,我这不去行么?他这只不过是相对来讲斯文了些的绑架而已,最终如何可由不得我啊。
“我与这事无关,希望你将她放了。”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话音才落,今川次雄顿时脸一僵,随后显得为难的样愣在了那里,讪讪的:“这个……只怕不可能!”
“先生请讲”,今川次雄脸上一喜,立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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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草,行寸尺”,我听后登时大怒,心想着你他么的不耍这么多样恭恭敬敬前来请我我还真说不定去了,但是,前有两已经非常明显,第一便是爷爷给我的那本书落到了他的手里,第二则是肯定被他们耍了什么手段控制住了。
我没吭声,依然一脸征询的看着温义芳,却见他嘿嘿笑了两声,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抓起了。
“终极奥义?”我听后差没当场笑声来,心想着这群蠢猪,书都被你们走了,难还没领悟这什么所谓的“终极奥义”么?而且,据我所知,这书哪有什么终极奥义啊!
“我还有支笔被人抢了去,是否也在你那里?”
“先生请讲!”
虽然今川次雄显得非常的坦诚,但是,于对他人格的怀疑,我本就不相信,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我再问也是多余,于是我索话锋一转,看了看一直坐在那里的,不由得心一痛,继而对今川次雄提了最后一个要求:“最后一件事,如果你能办到,我不介意到你那里一趟。”
一想到这里,我便乐了,但是,当我再次看到今川次雄这张可恶的脸的时候,霎时间又没了心,嘿嘿一声冷笑回他:“我们中国人事讲究用心,描魂之术也不外如是,所以,这本书的终极奥义便是‘心’这一字。”
“笔?”今川次雄听后一愣,随既摇了摇,轻声:“虽然先生那支笔我一直想得到,但可惜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这个……还请先生见谅”,今川次雄显得非常的为难,连连,还真一副认错的样,让我更是恨得牙直,心想你们什么龌蹉事都尽了,到这个时候还装什么文明人啊。
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声的温义芳倒是突然动了,冷哼一声:“缺,这事咱们不用求他。”
“不错,确实在我那里”,这一今川次雄倒没有半犹豫,直接回。
一看他这模样我顿时心没来由的搐了,心想着这野蛮家伙真是什么都不懂,现在这样可不是抢能解决得了问题的,于是正要手阻拦,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得温义芳大喝一声,生生拽着两条胳膊猛的拽了一。
于是我咬了咬牙,正要再次开要求。
我这话只是随胡诌的,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今川次雄在听我这话的时候竟然还真微微皱起了眉,一副认真聆听的样,等到我说完之后还真煞有介事的了,好像真从我这里听去了什么似的,让我一想起了自己还读书的时候,虽然卵都没有听懂,但却得比谁都勤的样。
一想到这里我便郁闷得发抖,恨这今川次雄恨得牙直,真想就此直接翻脸才好,但转念一想他好似还对我有所求,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捞信息来,这样的话,我也可以相应的多些筹码啊。
似乎我这问话打断了今川次雄思路一般,他显得不太兴,冷冷看了我一:“先生刚才说的的确有礼,不如就由鄙人作东,请先生前往一述如何?”
“要真去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也有几疑惑,希望你能直言相告”,想到这里,我反倒冷静来,绷着张脸直接说。
一听这话我顿时一惊,不明白温义芳这是什么意思,于是侧脸看去,却见他正一脸怒气的盯着,好似哪个地方惹着了他一般。
“为什么?”一听这话我登时怒了,使手段为难一个老人家未免也太龌蹉了些。
温义芳又恨恨的盯了这今川次雄一,随后看向,目光在两人之间叉来回了几次之后,突然微微一笑,竟然脚步猛的一个前踏,一窜到了边,嘿嘿一声冷笑,看向今川次雄:“这事,没他们咱们也能办成。”
“这本书的原本,是不是在你那?”我指了指放在桌上的爷爷那本书的复印本,尽可能平静的问,因为只有清楚了这原本所在,我才有个明确的目标找回爷爷给我的那本书。
“先生,我是想你告诉我,关于这本书的终极奥义!”
他这模样虽然好笑,但是,我却一都笑不来,等他磨磨唧唧了半天之后我才话锋一转,继而又看了看,再次问今川次友:“你们对我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