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恢复了力气,他憋着气蠕动想把用品自行从排。那玩意儿也就普通大小,他这个被无数过的松应该很轻易就能把它吐来,但是他努力了几次也没成功,反倒是撑得他圈疼。
“对了,那边还说今天有个‘老鼠’闯了防区,但自发现起,人就没醒过,您看怎么置?”
他不想在这糜的空间久待去,等到恢复了分力后,他联系了文酉要他去调车,自己则在面的大厅等他。
呵,烂还脆弱,明明都尝过那么多脏东西了,他自个儿动手玩一都能坏。
他嘴角笑着,语气却分外凉薄。能在这里称霸一方的自然不是普通人,攀附趋承着更更广的势力壮大自力量,踩着对手尸骨铺成的血路坐上位。冷血的帝王唯利是图,只会追求更层次的利益和地位,面对无利可图的底层贱民自然没有了寻常人所谓的怜悯之心,反倒像在参与一场轻飘飘的赌博,注戏看他们拼尽全力的结果是撑到何时才会死去。
了一片,他自个儿玩是玩不失禁的,估计这块混合了、汗和。随手摸了一,除了意还隐隐泛着血。
轻贱、、来者不拒。
……
Thur挑了眉,饶有兴致:“哦?那边时局可动得很,居然有普通人能逃过枪林弹雨活着溜B3区防线,倒是稀奇。
真他妈烦。
他可真坏,冷漠又恶意充盈,已经彻彻底底的烂掉了。
“Camoin这老怎么魂不散的?早知那次就不该和他喝杯酒,真以为我对他有兴趣啊?”想到这个他就烦,本来就是随便玩玩,他觉得没劲,早早便退游戏了,那人却没地非要把他给扯来,怎么这么不知分寸?
“…………”-
“他保养的是还不错,但怎么说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就不怕上疯,死在我上?”
老板勾搭Camoin时他也在场,笑得漾举止轻浮,献媚取悦一样不落,就连对方着他上他脖颈也没表现半分抗拒,十分放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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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缺人,但他也不至于想把床伴玩死。
Thur靠后面了叁次,自实在不怎么顺手,他又又累,最后被使用过的松松地着被玩到没电的小玩,他连将其来的劲儿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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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嘲地哂谑自己,无视伤和疼痛飞快将它从来,不留面的后果就是他承受不住刺激,整个人一耸一耸地抖着,充血的张张合合吐着粘。
老板不想再聊这个话题,文酉便识趣地换了一个。
文酉听见他这么说着实松了一气。他真怕老板会贱卖自己,了事后的那段时间他一蹶不振,等他终于愿意从封闭里走来,却摇一变成了另一人。
……
除了刚开始他用了剂好把东西送去,后来便再也没添过。多是一回事,起不起作用是另一回事。他光顾着了,却忽略了硅胶与间的力,有时候是有痛,但想着自己烂人一个嘛要伺候得那么金贵,便浑浑噩噩完了全程。
“把他接来随便扔哪儿都行,是死是活看命吧,大不了就帮忙收个尸呗。”
玩得太过了。
从被她抛的那刻起,他就不再是那个被她着的、记忆里最好的Thur了。
Thur趴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他现在没法平躺着,火辣辣的疼,还着半震动,要是换个方向又得怼去,他实在没那个勇气和自己脆弱的后拉拉扯扯。
“我刚刚收到了B3区那边发来的消息,Camoon的领导人过来了,说是想和您谈谈,我们的人解释了很多遍您不在,他还是执拗地要等您。”文酉一边开车,一边向他报告工作。
其实还有,就不全放来了,毕竟存稿就那么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到他们正式场,还是得保留神秘……
虽然最后因为各原因也没成,但Camoin可是彻彻尾迷上了他,痴狂到大概是把“他”这一床上运动排上了遗愿清单的程度。
他虽然自轻自贱,但也有自知之明。这副这有多惹人疯狂他心里有数,怎么敢真的招惹这些不禁挑逗的人?
望。遥控已经被打开,他另一只手勾着不停震动的玩把手或或浅地频,受它次次着自己带而过的快,努力压抑住自己即将沉醉于幻想中的浪叫,却控制不住低声呢喃起那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