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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可能去教练，”俞夺懒散，“我这FMVP选手去当教练，你们不全失业了？拉行业门槛，缺德，不好。”

但俞夺的心思也明显不在直播上。说播着玩玩，就播着玩玩。多播一分钟，都像要了他老命了似的。

“目前各省份地区都在试运行12年制义务教育，”蔺回南慢条斯理地说，“所以你可能得先完成义务教育，再……”

俞夺一只手捂他嘴，一只手擒着蔺回南手腕。蔺回南发被搡得有，垂着躺在沙发上，有弱不禁风的文弱气。

俞夺咳了咳，作副矜持的作态，正想说那我可得好好想想，看看清华北大哪个适合我。

冲动是鬼，冲动是鬼。

他还看着电视屏幕，拧开矿泉瓶：“我觉得吧，我退役以后，没准会找个学上。”

他从背后听见刘一祎倒一凉气，小声卧槽。

不能冲动。

蓝星：“……那我谢谢你？”

俞夺猛扑上去，用手死死捂住了蔺回南的破嘴：“关你事！！！谁他妈没完成义务教育了！你行行好，闭上嘴行不行？？”

蔺回南睛似乎弯起来，不安分的小狗似的，轻了俞夺的手心。

刘一祎一拍脑袋也猛想起来：“噢！对！队你是不是还没上中来着？”

乌龙茶这世界冠军，就算退役前打得再不济，去当教练都算得上是降维打击了。

但世界冠军退役后，也少有去当教练的。

教练这行吗？你当教练，队里得五个小粉丝，没人敢不听你的。”

“……”

蔺回南没挡他，一被压到他底。

血都冲到天灵盖了。

廖小天用力咳了两声：“那个，那个你们俩在公共场合注意。俞夺你别欺负人。”

“……”

刘一祎闻声凑脑袋过来：“真假？队你要去上学？S4世界冠军，这不得从清华从北大里挑一个？”

蔺回南低笑着说：“二十几岁上一，不嫌晚么？”

他们这一行里，能赚钱的门太多了，生意，投资，开公司。连直播都比当教练赚钱。

俞夺：“……”

刘一祎在他后跟着，他知，但他没理。

“谢就不用谢了，认识这么多年了，应该的。”俞大队脸永远不嫌厚。

刘一祎看看两：“我也去趟洗手间！”

新时代退役来四个人，就乌龙茶一个去当了教练。

“……”

俞夺阔步走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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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夺松开蔺回南，临放手又狠狠搡了把蔺回南，转走了：“我去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