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视线停留在雕塑卷曲的发上,可可闭了闭睛终于看清那原来是一条条扭曲的小蛇,因为细得就跟普通发丝一样,从来没有引起过她的关注。
“很抱歉,可可小。”梧桐语气冷淡,带着一丝漠不关心,“我只能向您保证不主动提及、不随便说,至于您的其他要求……如果席先生或伊尔迷少爷问起,我会如实回答。”
站在远离楼梯的走廊中央,可可知监控镜已经拍不到自己了,她的地并拢在一起,被折磨着忍不住互相磨蹭轻。
男人说的是实话,某意义上反倒比敷衍的发誓来得让人安心,更何况……其实在一开始,当自己问’还有谁知’这个问题的时候,无法拒绝诱惑的弱心就已经作了选择……
梧桐举起手,将被浸的白手
可可了一气,离开靠着的墙,朝梧桐最初藏的大理石雕塑走去。
一边回忆一边模仿伊尔迷日常命令执事时的态度,可可悄悄观察梧桐的神,然而男人脸上并没有她想要的服从,对方不加掩饰地皱了皱眉。
“哈、哈啊……你在什么……谁让你这些了……”
古堡各设有许多监控,不过像席和基裘的主人房或伊尔迷的房周围却是一台也没有的。因为他们足够大,比起所谓的安全,隐私才是更加重要的首选。
“……梧桐……”
梧桐似乎看了她的不甘与矛盾,停顿了一后再次开,“但如果他们不问,可可小,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永远不会从我的嘴里说去。”
“是的,可可小。”梧桐了,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加快。他用拇指挑开可可的,指和中指从隙边缘慢慢去,夹住里面的,像对待珍贵的银币般细致地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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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可可小。”
“我来送个月分给伊尔迷少爷的任务清单,知这件事的还有席先生。”迎着可可的视线,梧桐蛊惑似的在她低语,“但他不知我在这里遇到了您,我可以向您保证,可可小,无论您想要我帮您什么忙,事后我一个字都不会对别人说。”
可是今天不同,她忍着望的煎熬,急需用什么东西来分散一注意力。梧桐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卷起她的裙摆,另一只着白手的大手则轻轻地抚过红的伤痕。
“可可小,您受伤了。”
揍敌客家大执事的手用的自然是最级布料,服帖地遮住了他指腹的茧,抚摸过上的皱褶时,可可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刺激。她抑制不住地,膝盖抖得厉害,重几乎全压在了梧桐扶住腰肢的手掌上。
“你发誓……就算是爸爸和伊尔迷问你,你也不会向他们透一个字。”
可可瞪了梧桐一,想反驳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哪怕她现在已经嫁给了伊尔迷,正式成为揍敌客家的一员,揍敌客和揍、敌、客也是有区别的。对执事们来说,在他们忠诚度的金字塔里,自己不过是排在最末端的附属品。
“不用……你……”一阵阵颤栗从双之间升起,可可背靠着墙,不由已地往,“你只要……把拿来就好……快、快一……”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还有谁知你在这里?”
这座大理石雕像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加上手指,可可只觉得小被撑开,一难以言喻的快似电般急剧袭来。她死死咬着嘴,却就在以为自己终于能解脱了的瞬间,里的手指其不意地了一。
“跟我过来……我有事要你。”
直属祖父桀诺麾,就连席也十分信任他。可可一抬起,盯着面无表的男人咬了咬嘴。
“你!”
男人的指尖碰到了,拨了两才在她带着哭腔的促中慢慢往外,“谁放的?放得这么……”
不能再这样去了,偷偷摸摸地抵御,她真的好难受……可是伊尔迷不在,在这里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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