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的脏,真的盛名无虚。
“慎言贤弟随我们江南,怕是不好安排你……”李钦载着思量。
李钦载了然。
李钦载和薛讷急忙走近。
薛讷急忙:“不用景初兄安排,愚弟就是个被放的罪人,我爹时刻盯着我呢,景初兄把我当吉祥就好,实在不行,别把我当人,愚弟啥差事都不要。”
“后来幸好被随从亲卫劝,从那天以后,我爹对我特别暴躁,动辄打骂,此次我爹与景初兄江南,也不知于啥目的,我爹非要我跟着,愚弟连个不字都不敢说,乖乖地跟来了。”
“不是,女本没夫君……”
薛讷中茫然之,像被老爹的大掌扇懵的熊孩。
薛讷仰天黯然叹:“造孽啊!”
“打死都没想到,此女竟然是我爹在外面养的外宅侍妾,我爹从句丽归京,为了犒赏自己,在青楼赎了个黄闺女养在外面,结果被我挖了墙角……”
薛家的犬果然名不虚传,坑爹坑到这个境界,李治肯定跟他有共同话题,俩人凑一起聊聊,说不定能拜把。
将来自己老了,退休了,没事把薛家父的恨仇写成书,传之于世,销量一定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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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聊了半晌,不远的薛仁贵有不耐烦了,隔老远喊:“景初,该启程了,今日必须赶到商州。”
“后来呢?你跟那大女……”
八卦听完,李钦载彻底满足了,顿觉神清气。
李钦载松了气,还好不是,平行宇宙空间重叠,到底是科学还是玄学,这个问题都能把自己疯。
薛讷绪却有低落,叹:“愚弟跟她来往了不少时日,该的都过了,此女颇佳,愚弟被迷得神不守舍,正打算将她纳府中妾,谁知有一天,愚弟在她家中却遇到了我爹……”
薛讷中泪光隐现,叹:“我爹当时把我那顿揍啊……就不说了,简直男默女泪,愚弟这辈挨的揍加起来都不如那一天,揍完了还不够,我爹还要把我游街浸猪笼……”
“远!”薛仁贵冷冷地叱,那嫌弃的神,就像看到一坨屎粘鞋底了。
李钦载虎躯一振,两闪闪发亮。
薛仁贵面无表,毫无征兆地一脚踹过去,薛讷飞了。
(本章完)
“眉来去,一来二去,勾搭上了。”薛讷叹了气。
像李钦载这娶了四五个婆娘的清白男人,简直算得上洁自好了。
是不是卖炊饼的?而且个不?”李钦载又问。
薛讷靠近他爹后,肩膀不由自主地一缩,脸上谄媚讨好的笑容。
李钦载冷旁观,暗自慨。
李钦载急忙摇:“愚兄此生太清心寡,没遇过如此刺激的事,实在无法与贤弟同受。”
“那天在她府宅里,我与我爹迎遇见,都不知是谁捉谁的,神对视,都觉得对方是夫。景初兄,你能明白我当时的受么?”
理梗,虽然不德,但……很刺激啊!
李钦载从他的表里预料到其中有大瓜,顿时有些兴奋了:“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