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打妈妈了,那贱人就觉得自己权威受到了挑衅,竟然掐住了自己亲生女儿的脖。
瘦小的女儿无力挣脱父亲的桎梏,脸憋得紫红,随时都要窒息昏死过去。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起门背后的斧,朝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劈了去——
为什么人们总是嫌经血污秽、不详呢?
当时弥漫在空气中的,来自那人血里的腥臭味,明明比经血还要难闻一百倍、一万倍。
尸都还没开始腐败,怎么就已经烂掉了呢?
他仿佛不是刚刚死去的,而是一在鱼塘淤泥里埋藏多年的腐尸,没有温度,没有思想,只有无穷无尽的的怨恨和戾气。
尤利娅“啊”了一声:“这个案我在报纸上看到过,当时闹得大的,社会各界的知名人士都来表态了,吃相可难看了。”
当年这起案件因为社会影响极其恶劣, 激起民愤,这个可怜的女人被严判了二十年以儆效尤,但诸多民众都希望直接判这个向丈夫挥起斧的毒妇死刑。
此举为女人立了坏榜样,以后女人们个个都学她拿起斧来自卫,还有谁敢安心打女人?
因为压力大「偶尔」喝醉酒手「重」了,就要被残忍地杀掉,男人们可真是无辜又可怜。
男人们总是嘴上嚷嚷着女在婚姻中占尽便宜,压力全让他们来承担,但明如他们,为什么又要去积极地维护这腐朽的制度呢?大家都抵制不就好了吗?
“隶不需要隶制,女人也同样不需要婚姻。我们想要的从来都是可以不结婚不生育、平等得到工作机会、工作报酬的权利,而他们想要的,是可以肆意殴打、驱使隶的自由。”
萨莎嘴角挂着鄙夷的冷笑:“女人在他们中,和家里的、家里的也没多大区别,不产、不,就毫无价值。”
这样不平等的关系,注定了彼此无法成为真正相相敬的家人、伴侣。
试问,谁会上家里拉磨的驴呢?
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到吧?
女人自以为的为家牺牲小我,实则是对她女儿、乃至所有同权益的戕害,她们间接地成为了帮凶。
谁家的女人不生孩,谁家的女人不顾家……
是无数辈女人的沉默和忍耐,铸就了至冬如今约定俗成的社会规则。
家妇女这个不被尊重的职业一天不从主视野中消失,女就一天无法从失权的桎梏中逃离,哪怕是有工作的女,也会被「家务和教孩是女人的义务」等落后观念所束缚住。
女人能得到的,只有孩的保健卡——一般这证件都是默认发给负责照看孩的母亲,用于带孩们上医院看病。
“那女人也不家务专注自己事业不就好了么?”荧问。
“独居还好,但凡和个邋遢的男人一起住过你就知他们的卫生状况有多恶劣…床单睡一个月来上面都能留人形的油印…不家务本无法在那环境存活。”
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不堪目的场景,萨莎夸张地抱住了自己的肩膀抖了几。
…好可怕,听起来简直就是孤独死现场。
荧忽然无比庆幸哥哥和达达利亚都是净到有些洁癖的格,她自己可以邋遢,但她可受不了别人邋遢。
“结了婚就算不为了自己的生活质量着想,也会为了孩让步,让步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了,你的底线只会一再被他们拉低——他们有的是办法。有些当爹的为了逃避给孩喂的差事,故意在粉里加冷害孩窜稀都是常事了,更丧心病狂的,为了不用哄孩睡,甚至敢在粉里兑冒药、兑火。”
叶莲娜都不知这些男人是怎么有脸把这些事当作督促女人勤快活的生活小妙招分享来的。
“…天哪,火,我一个大人都受不了,小婴儿喝了不得直接酒中毒?”荧瞠目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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