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隳当然清楚,正是因为太清楚了,新的愧疚油然而生。
“你!你在说什么……”
看样,白隳似乎是想冷笑一声:“被谁打了?”
罗艘:“为什么亚特兰的人目标持不定的锁定你,为什么亚特兰的人那么了解你的动线,你是否了些对不起你份的事?”
罗艘愣了愣,好像乎预料地明白了他话里的未尽之言。
白隳:“我只是想有一天,变得很大,大到所有人都能心安理得的站在我后,可我没想到,这份心安理得成了你们质问我的资本。当然……你有资格,蓝天也有资格。只是……”
白隳嘲讽地笑了笑:“那么,你又站在什么立场质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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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艘曾是千纸鹤的一员,和铁三角共队的家伙,代号翼狼,成为纪检委,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组。
只是他谁也信不过。
这一对他自己来说都太震撼了,震撼到他悄然灭了录音笔。
罗艘看了看他,了:“行,既然白鹰组对今天的事选择隐瞒,那咱们问别的,被你藏了三年的屠空之战的真相到底是什么?银雀,到底是不是因为你而死的!”
白隳面的嘴角勾了勾,肋骨传来阵阵刺痛,让他的嘴有些发白,他垂了垂眸,不再争辩。
罗艘:“我沦落到这,你不清楚么……还被江支队打……”
最后一句话不像是一个无关的人义正言辞地追求正义质问来的话,倒像是个饱愤怒的家属渴求一个公。
罗艘有些忍不住了,的愤怒熊熊燃烧着。
恢复了真正的自己的罗艘一张扑克脸似乎演变成了僵尸脸,好像对这句赞扬到了莫大的侮辱,他偏了偏。
白隳无所谓地笑了笑:“你演纪检委,像的。”
罗艘:“贪恋之源,饿狼不死。组,我什么时候才有资格知真相?”
就在罗艘火气渐渐被压制,刚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白隳看了他一,似乎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便又开了。
白隳慢条斯理地玩着自己膛上的绷带:“你对蓝鸠弟弟的,蓝鸠知么?”
等到他再次抬,目光已经变了,从不学无术的纪检委,变成了在枪林弹雨中穿梭的饿狼。
罗艘对他的避重就轻很不满:“如果你拿不证据证明你和亚特兰无关,我们就只能将你暂时停职调查。”
白隳:“你被打了。”
被江池打的包歪了歪:“你的脸了。”
“当年的事如果不是证据不足,你可知你的可是军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