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眠重重地闭了,怕发声音,拿起抱枕,慢慢地撞了上去,试图一撞死。
他却以为晏时樾一直都没发现。
昨晚,他没勇气问这句话,一直装睡,晏时樾也像只是在倾诉心事,不再打扰他,帮他掖好被角后,轻手轻脚地走房间。
……
……原来不是他自作多,胡思想,晏时樾真的喜他。
刁民恰巧也在,“你不是还在旅游吗,怎么这个时间在线?”
但仅存的理智阻止了他,他没有任何动作,床的存在也变得微弱,他像是躺在了云朵之中,有烈的不真实。
林辞眠的神晃了两后落到李楠上,定定地看了他几秒,这才从梦境中清醒过来,伸手接过了矿泉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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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辞眠压在心底的问题被取代,却依旧得不到答案,绪始终很混。
林辞眠虽然还躺在床上,但绪剧烈波动,差直接睁开,从床上坐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晏时樾。
须臾阁为他的够多了,林辞眠心中激,
啊啊啊啊啊啊他就是个大傻!
就他那忽略不计的演技,还敢在晏时樾面前装睡,这不是班门斧,换着的样丢人吗!
——“你想要什么机会?”
觉到边没有了晏时樾的气息,他又着等了十分钟,这才将眯开了一条,确定晏时樾已经离开了。
这段时间,他几乎把这辈的“丢人”次数用光了,还都被晏时樾看到了……太灾难了,真不知晏时樾喜的什么。
他怎么敢的啊!
但他前不见晏时樾的影,只有冷冰冰的灰白二。
……
“对了,我们已经将你需要的材料准备好了,不过还差几样,需要你自己想办法。”
“秘境上就要开了,我不想错过,等活动结束之后,我再继续旅游。”林辞眠说。
“我喜你很久了,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他看到林辞眠起伏,神你缥缈,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就知他刚刚梦了,只是在说梦话。
晏时樾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心,微微倾,温柔地帮他捋顺了发,贴在他耳边说:
林辞眠睁开,问:“你想要什么机会?”
刁民叹了一声,“你好敬业啊!”
当时,他地松了气,觉得逃过了这一关,但现在回想起来,他才察觉到自己蠢得冒泡。
但他的生活里也不只有,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林辞眠回去后立刻调整状态,打开了直播间。
李楠看了时间,说:“你可以再休息会儿,离飞机落地还有一段时间。”
李楠坐在他的左前方,也在闭目养神,猛然听到林辞眠的声音,转看向他,“你刚刚说了什么?”
林辞眠:“……”
早上醒来,他竟还庆幸晏时樾临时有事,不跟他一块回去,但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分明是晏时樾为了照顾他的心,才给了他单独思考的空间。
这简单的四个字对林辞眠来说,却如天书般难以理解,大脑如同生锈的机,思维运转的速度慢了半拍,几秒的时间也漫得像是半个世纪。
而且他当时心神剧烈震颤,什么都顾不上了,肯定是漏百,别说是晏时樾了,随便拉一个人都能看来他在装睡。
他突然心虚起来,不知该怎么接话,只能勉笑了笑。
林辞眠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连李楠叹了气,都没有听到。
“喝吧,”李楠没有追问,只是将瓶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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