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笑一惊:“你怎么知的?”
鱼富贵溜了片沾满辣椒的笋,毫不在意地笑:“我是鲤鱼,不是鱼。鱼那么好吃,嘛不吃?我也吃。”
付一笑一愣:“……甜吧,还有不甜的?你尝尝?”
只见里面放着几样清淡小菜,白煮,还有满满一碗红豆沙汤圆。
酒红的豆沙稠细腻得起了沙,几只白生生胖嘟嘟的汤圆挤在豆沙里,上面还淋了一勺金黄的桂糖,泛着亮晶晶的光。
八成是他觉得自己不受这谢,偏偏又不能说。
尘寄雪养伤的时候,鱼富贵和付一笑来看他。
付一笑一边说,一边拿一只盒。
付一笑:“祖宗你记住喝酒误事就好,以后可别再喝了。”
“不过他不
付一笑:“黑芝麻和生的。”
“郁燃不会的,罚过就过了,你以后别再犯就行了。”
除了郁燃,还能有谁会这么别扭地找他帮忙给自己送饭?
尘寄雪气得捶床,几吐血。
付一笑还在这边懊恼自己了馅,尘寄雪已经眉开笑地把勺伸向了红豆沙汤圆。
尘寄雪继续哀嚎:“呜呜呜笑哥,如果有一天我师父要杀我灭,你一定要救我……”
尘寄雪摇:“你太不能瞒事儿了。”
被谢时那言又止的纠结神,透着几分微微的心虚和不解,还意识往外瞥了一,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付一笑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但又闭上了,最后混地应了几声,把盒推到他面前:“趁吃吧。”
“好了好了,小鱼你别欺负他了,谁一大早吃麻辣香锅啊?味好大,快拿去。”
尘寄雪眨眨:“是郁燃让你帮忙带的吧?是不是还不让你告诉我?”
尘寄雪顿时心怒放:“谢谢笑哥!你对我最好了!”
尘寄雪吃了一嘴汤圆,重重地叹气,“太好了,我还以为我师父打算找个月黑风夜直接给我埋了,没想到还有断饭。我死之前一定好好孝敬师父,鬼也给他端茶倒,呜呜呜。”
鱼富贵:“你那是酒品太差了。见过发酒疯的,没见过你那么疯的。”
尘寄雪一看到他就悲从中来:“笑哥我完了!我算是把我师父得罪透了。我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了……我怎么敢的啊!!”
尘寄雪微微挑眉看他一,若有所思地指了指那碗红豆沙汤圆:“这什么馅儿的?”
付一笑一来就开始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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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寄雪捂着脑袋哀嚎:“唉,喝酒误事啊!觉跟整个人都不是自己了一样,是我的它有自己的想法……我可以跟师父说我是被怪上了吗?酒?有这玩意吗?”
“还行,不错,甜的……”
尘寄雪气得要从床上起来打他,结果一动就扯到了上的伤,痛得又跌回去,只能无能狂怒地喊正好推门来的付一笑:“笑哥!我要吃煮鱼!”
尘寄雪:“甜吗?”
往常他就算有什么不服气的,那不都老老实实憋着,哪里敢在师父面前说来,何况是当众挑衅。
付一笑:“……”
鱼富贵大声嘲笑:“行狡辩拒不认罪,他估计会再揍你一顿。”
鱼富贵平时常常被他各挤兑,这回终于有了机会寒碜他,特意起了个大早,带一锅麻辣香锅来在他面前吃,满屋都是令人垂涎滴的麻辣香气。
可惜传说本人现在正在很不潇洒地趴着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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