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零零碎碎扔了一地,云念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挥了挥,将淡紫色的床幔合上一下秒,这只手就被云隐握住。
“师父……”
十指紧扣的手掌中源源不断的传来她的体温,膝盖自然地分开她的双腿,云隐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哪怕有一丝皱眉,一点犹疑,便不会继续。
可是她没有,她只是躺在那里,包容的看着他,仿佛无论他做出任何举动,她都会那样温柔的看着他。
“哼……”
久违的将肉棒推进她温暖的身体里,云隐闷哼一声,抱紧了她。
“师父……我对你……”
我对你,确有欲念。
——
之滕再来彼桑城见到云隐的时候,已经过了小半年,他本想上前打个招呼,问一问此前伤势情况,却见他神采奕奕,修为比起从前更有进益,便将心放在了肚子里。
干脆利落的干完活回家,云隐脚步轻快地迈进垂花门,怀里小心地抱着个雪白雪白的小兔子。
“师父”,行至云念身边,云隐自然地贴近她,将怀里的兔子展示给她看,“今日我在黑市上见到的,卖家说是仙族还未开智的灵兔,我便买下来了。”
云念就着他的手摸了摸兔子耳朵,赞叹道:“可爱呢。”
“师父喜欢?那要留下,将它养在家里吗?”
“算了”,云念嘴上这样说着,摸耳朵的手倒是一直不停,“我不过是看着一时新鲜,你平日里也有事要忙,哪里有时间照顾它,唔……我想想,干脆明天我送回长留去,给小骨养着吧。”
“这样也好”,云隐虽然点头,但还是解释道,“如今彼桑城上下都知云氏代打的名号,往往搬出名头来就管用,都鲜少要动手了,也没那么多事要忙的。”
云念随手拿起逗兔子的?苜蓿草轻轻敲了敲他脑袋,数落道:“那便找事做呀,你当真以为我们下界是来过日子的?”
云隐被她打了,却忍不住轻轻笑了笑,只点头称是。倒是云念摸着兔子耳朵的手一停,便将小兔子抱到了自己眼前。
“彼桑城没有事可做,出去便是了。”
看着师父和小兔子贴了贴脸,云隐愣了愣,似有明悟道:“师父是说?”
“此前你不是还觉得妖界之行虎头蛇尾吗,如今再去一次就是了。”
——
离开彼桑城的前一天,云念带着小兔子回了长留。
和花千骨坐在绝情殿的台阶前,听着她抱着小兔子取了好几个名字,云念只摇摇头道:“我不管,送你的兔子就是你的了,叫什么你自己选。”
白子画从身后接话道:“她向来课业繁重,还得顾着云渺峰的菜园子,如今你又送来只兔子
……与其说是送给她的,不如直接送我算了。”
“哦”,云念侧头不咸不淡的回了句,“那送师兄?”
白子画噎了噎,瞪了她一眼转身回了书房。云念摸了摸花千骨的头,叫她一边玩去,自己则跟着白子画进了书房。
见屋内只有二人,白子画问道:“怎么忽然送只兔子回来?”
“要去一趟妖界,兔子没人照顾,干脆送回来算了”,云念毫不客气地坐在他的软榻上,抬眼便看见了架子上放着的酒坛,便举起来晃了晃,竟然是满的。
“上次我送你的?怎么还没喝。”
说着,她刚打开塞子,却又被白子画塞了回去,将酒坛子从她手中抽出来,又放回架子上。
云念不满道:“你自己不喝,又不叫我喝。”
“喝酒误事。”
云念也不知道他这话说的是自己还是她,只是见他将桌上的案卷整理道一边,又随手拿起本书看着,云念起身拍了拍手,道:“小骨和兔子就托付给师兄了,我走了,近期不会回来。”
听他这样说,白子画皱了皱眉,“也别在妖界逗留太久”,话音未落,就只看见她匆匆离去的背影。
——
云念那日既然那样说,所以她半年未回长留一次时,白子画也没太过在意。人间过年的时候,云念未在彼桑城,也不方便接花千骨过去,只用纸鹤传了信。白子画拆开信后闻了闻,是冥界特有的鬼气。
“不是说去妖界吗,怎么又跑冥界去了……”
无奈摇摇头,白子画体贴的给花千骨放了半天假,叫她可以去和朋友们在山下玩一玩,就算做是给她的过年礼物了。
一直到花千骨总算是学完了全套的蜀山剑法,刨除没写在剑谱上,需要云念亲传的那几套,白子画这个临时师父的课业也总算是可以交差。听着花千骨抱怨师祖和师兄好久不联系她,白子画这才发现,她距离上次回来已经一年有余了。
在心里感叹了师妹的不靠谱,白子画难得的给自己放了个假,御剑朝着彼桑城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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