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隔着两层布料在上动,可惜效果不尽如人意,她不得不把女士西褪去,只剩光溜溜的两条细。
手从侧边探,找到充血的小粒,压着搓。
她保养得当的手如同柔而白的茅草芽,不带丝毫浅黄的茧,却仍是比的私要粝些,指尖灵活而快速的拨,难以言喻的快在与的中迸发。
“嗯……”
她终于不再隐忍,开始难耐地哼叫。
傅洵动作的手一停,片刻后,竟然轻笑一声。
向绥已经顾及到很多,但慌之到底还是算有遗漏,她忘记关掉麦克风了。
女人黏黏糊糊的哼音传他耳朵,仿佛效剂,促使愈发振奋。
他闭上聆听,幻想女人就在他旁,监视他自。
向绥甚至顾不上看屏幕了,她往后靠住椅背,脚上跟鞋早已被踢到一边,赤脚落在地上,脚背绷成半弧形。
她即将达到。
可离攀上峰仅差一步时,她手腕酸到极限,无法支撑频动作,被迫停止。
不,这不行。
她难受得低声呜咽起来。
急之,她开始在桌面上一通摸,企图找到一个可以称得上工的。好在她足够幸运,手指碰到一微凉的质东西,抓到前一看,居然是一支钢笔。
一支中间略,笔笔尾两端略细,端圆,被白金的金属包了边,泛着淡冷的光泽,宝石蓝的钢笔。
向绥想也没想就拉开,扣着钢笔抵上,濡片刻,旋钮着往。
笔很沉,且温度冰凉,接到温的时,她不受控的瞬间瑟缩,但望战胜了这微不足的冷,她还是选择继续。
直到将大半钢笔,送起来了,才后知后觉想起这支笔的来历——前些日在傅洵的办公桌上顺手拿来签名的,不小心袋带了回来,忘了还。
分不清这时候是懊恼多些还是兴奋多些,向绥只知比手指更更的这东西在她柔的腔里戳刺,搅绵延不断的。
她在用冰冷的钢笔丈量腔度。
这声促而靡,声音不算响,却盖不住动的媚,两声相合,相得益彰,胜似仙乐。
“哈……啊………”
向绥呼加重,息声更甚,连带着也往上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