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别(2/3)

助理摇了摇：“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只能由她来决定。”

这肯定是她的。她有一次给他看她在网络上刷到的粉丝给这个游戏的模组，他对这个看起来贱兮兮的太印象刻。

Y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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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背后的义是，微信或者打电话就能沟通的事，连这个她也不愿意。

她向Y鞠了一躬，转告辞。

Y冷笑一声，看着助理将它们放在他面前。

他站起正要走开，余光看见落在地上的盒，盖打开，里面雪白的便笺刺。便笺的一角印着她的私印，让人想起分别时她决绝的诺言。

“这都什么时代了，还用这老土的方法。”他说。

她的助理微笑：“我的老板说，您如果不想要的话可以扔了。若是您拒绝，我们会择日再次登门退回。”

你把他送你的东西一件件打包还回去，他来过夜时留的衣服挂在你的衣橱里，你也将它送回去。衣橱里残留的苦艾味，过了几天也会渐渐消失。

他想起来这是和她打过的游戏，她一边打一边瞎指挥，他故意堵着她的路，最后沦为用盘互相扔，最后也没通关。

他冷冷地说：“我没兴趣要回给过她的东西。”

还回东西后，他的助理有一天上门求见，说是有东西要给她。

忘记一个人很容易。

助理说：“Y先生说，他不再想去那个地方度假，房终究会被遗弃。与其任其废弃，不如转让给他人。这份合同我放在这里，您随时可以签字。

Y扭看了一，说：“开个价，我觉得行就卖给你。”

“这是什么？”朋友发现房角落里堆了几个保险盒和盒，“我靠，这些东西你放啊？不要就给我。”

他一气，丢开游戏手柄，后背靠着沙发。

他顿了顿，轻快地回答：“对，我总算自由了。”

一个游戏，是分手厨房，界面还停留在之前没过的关卡。

“我都还给你。”

她还不清。他冷看这便笺，想。怎么样都还不清。

前几天Z的助理带人送来了这些东西，都是他送给她的珠宝和包，附带一个文件袋，里面是文件资料，把他曾经给她的资源退回给他。

她还带来两只银的盒。扁平光，没有什么装饰，里面各装着一张空白便笺。

关门声响起，然后房里陷寂静。片刻后，放在桌上的银盒被人扫落在地。

朋友的声音传来，打断他的思绪：“……你真就没什么想法？不过也好，你回归自由了。不像从前那般，她束着你，你的家人也用婚约束着你。”

助理保持微笑：“当然有更方便的方法，但是我的老板她不想。”

Y没再说话，助理就让人将东西都放好。

“怎么还带要钱呢，”朋友耸了耸肩，“我才不买，你留着吧。”

因为不想再与他有联系，所以用了这过时而繁冗的方法。

“什么样的要求，你老板都能答应？”他问。

“Y先生将他在海岛的房赠送给您。”他说，“他已经签了合同，还需要您签名。”

他面无表地退，打开一个单机生存游戏。他发现在这个游戏里，他建好的基地的园里多了一朵摇晃脑的太，赛克的脸上不停变换表包。

他的嘴抿，双被翳覆盖。

她皱眉：“我不想要。”

“我的老板说，有的东西已经无法退回。”助理对他说，“您想要什么作为同等的补偿，可以写在便笺上。您通知我，我会来取盒，由我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