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坤只是简单的嗯了声,继续欣赏着前令他痴迷到发狂的人儿。
手里动作停,她语气淡然:“恨有什么用?”
夏夏将医用棉沾了碘酒,偏恰巧与那双对她着迷的睛视线相,那神炙,再多看一都会被灼伤似的,让人不得不慌张躲闪。
他气势人,夏夏惊慌的瞪大双:“什么?放我来!放开!”
动不动就搞一副断绝的蠢样,说到底周寅坤倒觉得,不恨,那就是。
大夏天的难不成要死他,缠了三圈还在继续,本想叫停,可看见周夏夏认真的样,他任凭自己被包扎成了伤兵模样,竟还忍不住笑笑。
夏夏绕到他侧边,探过去,用碘酒棉轻轻拭,呼的温气息洒落在他耳后,说话声柔柔的:“碘酒沾到伤会有疼,你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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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直起,背对着周寅坤,“什么用都没有,只有离开你,才能忘了那些痛苦的回忆,忘了被自己的小叔叔暴过,忘了这段扭曲禁忌的关系,忘了是你亲手杀了爷爷,恨了就忘不掉了,不恨不才能形同陌路,活得自由。”
“?”夏夏看过来,周寅坤正仰对着她。
她发扎的松散,细碎的发丝落在颈间,有些别在耳后,显得慵懒又舒适,灯光打来,映的她侧颜柔和致,鼻睫翘,瞧都瞧不够。
“夏夏”他叫了声,“为什么不恨我?”
碘酒很凉,她气息拂过肌肤又很,从背脊贯穿后腰,更像是享受,只不过某也开始跃跃试。
“先消消毒吧,疼的话你就告诉我,我会轻一。”
男人抬手一把攥住她手腕:“周夏夏,太了。”
这个理周寅坤自然懂,只是当,他突然荒唐的渴望,人生若是有如果,故事……又会是怎样的结局。
现在就要。
“好”,夏夏动作依旧很轻,清理完伤撒了些止血药,再用纱布缠,严严实实绕了好几圈。
“不打,尽。”周寅坤偏,瞧着不经意间蹭着自己手臂的圆肚,没想到转的时间就这么大了,那到快生的时候得多大?一定很辛苦。
突如其来的话语,男人眸一亮,心惊喜加却面坦然,慢条斯理地走去,经过夏夏边坐到沙发上。
信,而直觉又告诉她,周寅坤这次没说谎,其中原由她也想不透。
周寅坤不等了,直接起轻松将人打横抱起带到楼上的卧室。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他背上的伤,夏夏手一滞,那看起来很严重,她凑上去了,边着边就碘酒棉清理:“这样,好一儿吗?”
突然,想要二三四胎的念就在此刻被磨灭了。
“包扎好了”,夏夏拧好止血药和碘酒的盖,整齐的放医药箱收好。
“你周寅坤一手遮天,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可不可以行行好,把我那颗心,留给我自己”,她语气冰冰的,毅无光的被泪罩着,直至蓄满溢,大颗大颗的淌落,了男人燥的手。
手腕一重,夏夏被他扯到跟前,大掌向落,顺势握上纤细温凉的手,有意无意的挲着,他稍稍抬看着她的睛,一字一句的问:“如果我们不是叔侄,我也没有杀赛鹏,你会不会对我周寅坤动心,会不会愿意跟我过日?”
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发生的事就永远没有回旋的余地。
“直接”,他松了手。
周寅坤盯着前的人,这次夏夏也没有回避那视线,更像是对峙,时间一分一秒的耗着,他怎么可能放过她,他要她所有都是他的。
既然她夺走了他的理智,他就要让她翻倍的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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