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再次打开台灯,果断起,一跨迈了床。
“你什嘛?”,她看周寅坤走过去,打开柜掏东西。
周寅坤都没回:“胎教。”
“胎教?”
男人着膀,黄的灯光,肌实的背上是泛白的疤痕。而就在他转那刻,夏夏瞧见他手中的件,腾地坐起来,心里咯噔一:“你拿枪什么?!”
周寅坤勾起一侧角,手中动作未停,咔哒一声,他弹匣释放钮,弹匣从手枪中平稳,弹哗啦啦地掉落在覆了层薄茧的掌心。他攥在手里,走到床边坐。
他捻起手中一颗弹,在夏夏的肚前晃了晃,好脾气地给肚里那个小的讲:“这个,叫弹”,接着弹收回他又攥着枪筒,枪把朝向对面摆了摆,继续授教:“这个,叫biāngbiāng!你要是再跟里面踢来踢去,等你生后,这个弹就会放biāngbiāng里,然后直接击毙你!”
“你什吗!”夏夏扒拉开他那些吓人的东西:“哪有你这么教孩的!你会吓到他的。”
周寅坤不以为意:“觉怎么样,好没?”
乎意料的是,如此荒唐的一搞,肚里那个小的果然安静了,夏夏又等了几秒,真的不动了,她看向正一颗颗将弹装回枪里的男人:“好像,真的不动了!?”
周寅坤低声笑笑,装好的枪啪地往桌上一丢:“吓了最好,省的跟肚里扑棱个没完。”
还没生就这样吓唬孩,以后还不得抬手就打抬就踹的,他这教育孩的方式,夏夏不喜,她低着脸,斜瞥了他好几。
可说实在的,跟周寅坤滞气归滞气,心也明显好了许多,一宿夏夏都没有再噩梦,睡得很安稳。不知不觉中,她想起陈舒文说过的话,“每个人的方式是不一样的”。他们一次次的生气吵架再和好,不的……或许吧。而她能够确定的是,这的确是家该有的样。
*
第二天,周夏夏上午没课,周寅坤非拉着她一起看电视,鉴于上一回运气不好,无意间看了个乔昂莎的新剧,小兔气哄哄跟他翻旧账的教训,他这次提议看个国外电视台。正巧,这里能接收到香港环球卫视,两人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一连好几集的港剧,完全足够消磨一上午的。
夏夏看得津津有味,两集播完,结尾曲她还跟着哼歌。比起昨晚躲在房间里抹泪的小兔,现在兴兴犯蠢的模样,周寅坤瞧着满意,他心不错的去吧台倒了杯酒,期间,还给阿耀打了个电话。
两集电视剧结束后,中间播了一则十来分钟的新闻。屏幕方,大大的标题格外刺——“香港警务段凯涉嫌杀人案再生波澜,声称手握东南亚大毒枭致命罪证翻供”。
电视里新闻播报员的声音传来:【以是关于香港警务段凯涉嫌杀人案的最新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