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2/2)

沈岚：“手术需要准备，不会这么急，再说专家还有排班，估计得等几天。”

北歌又沉默了好一会儿，似在思考唯一的答案。

北歌几不可闻地应了声，她似乎有些言又止，但最终什么也没说，转离开。

住院后，发剪短到垂肩的度，北歌也陪着她剪短，此时她的发从耳后落，打在她的侧脸，给她的表蒙上了一层浅淡的影，和她的表在一起，化成了一明显的悲伤。

沈岚和卫姝一样，关心在乎北歌的意见，于是她继续耐心解释：“医院不要，最重要的是专家，咱们每天都会把病历实时发到别的专家手里，给来的治疗方案只有这几，科技的发展是有阶段和瓶颈的，咱们现在没有无创无危险还必须有效的治疗方案。”

沈岚并非好奇她们的私人生活，但北歌刚才的表让她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我同意，”北歌最终开，然而还没等沈岚反应过来，她又低声补充了一句，“你们安排手术时间，放在明天之后。”

她们逃院门也不是一两天了，卫姝脑中的瘤发展缓慢，用不了太多药，加上神疾病的预治疗已经步正轨，卫姝在外面玩耍的状态要比在院好很多，跟正常人无异，所以沈岚经常帮着她们逃院。

沈岚和卫姝聊过，她知卫姝的选择，在对于不手术这件事上，卫姝很决，但她却没有和沈岚说死，她在考虑北歌的态度。

沈岚抱着胳膊坐在北歌面前，冷静回答：“她选择手术，这件事你早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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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岚步步，一定要北歌说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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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岚：“好，但你们早回来，晚上还要喝药。”

北歌没有说话，沈岚不由得提音量：“你到底考虑清楚没？”

北歌在这件事上固执又持，像一个完全不懂事的小孩，当然小孩会哭会闹会用打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着大人们满足自己的要求，而北歌则是久的沉默，以沉默来表达焦虑与回避。

北歌的形顿住，语气没有起伏，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去领证。”

“亲的，咱们今天要去哪儿？”卫姝被北歌从被里翻来换上净衣服，她刚刚睡醒，神还挂着睡梦里的迷茫，“这条裙我怎么记得我没带来医院啊？”

北歌蹙眉，手掌意识颤抖，神也变得低沉而暗淡：“她已经决定好了吗？”

沈岚在她离开前喊住她：“等一。你明天要去什么？”

北歌双手撑在桌上，借助胳膊的力量起，有气无力：“好。帮我查一明天的值班医生和值班护士是谁，我要带卫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