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正在清他和手人总共买到的斤两,苓这一批批运门,他愣了会儿,随后笑说:“夫人好本事。”
苓听见脸一红,随后告诉他,她遇见陈兴的事,徐谨礼听完之后也:“改日请他们兄妹吃个饭。”
粮的问题解决了,心踏实来。
徐谨礼晚上算账的时候,苓在他边帮着审,发现徐谨礼开这个植园一直是亏本的,都是用他生意的钱来填补植园的税款。
她第一次见徐谨礼生意会亏本,倒不是计较钱的事,她只是担心这会影响他的心态。
一直无往不利的人,面对突然起来的波折,心里肯定不会好受。
徐谨礼看见她的表,猜到她在想什么:“我知这件事会亏本,而且会持续亏损至少三年。”
“三年?”苓看着账本的数字,大概算了算,对他们来说,这笔亏损也是一项不小的支了。
“嗯……不是之前那样承销的生意,还是后来开矿,都只是让他们赚钱。要想让他们在来亚安立命,还是得有地,其次是有房,然后能靠自己活去。”
“我赚的已经够多了,人饥已饥,人溺已溺,能帮一个是一个吧。”
苓笑着倚在他怀里:“老公。”
“嗯?”徐谨礼抱着她着她的手,“怎么了?”
凭苓对他的了解,她凑着问:“以后是不是还要开医馆和私塾啊?”
徐谨礼笑笑:“嗯,让小老师去给那群小崽上课。”
苓笑容凝固了,她都没听过清国有女老师这事:“啊?”
徐谨礼脆把人抱在上“怎么了?整个垦区,懂得比你多的人也没几个,当个老师绰绰有余。”
“可是我……”苓虽然喜小孩,但是她对于教书这件事还真没什么信心。
徐谨礼吻她的脸颊:“只让你教一门,教太多我也舍不得。孩们要是闹腾起来,太费时间,不好。”
让她这件事,也是徐谨礼计划之中的事。他们没有孩,他要为未来打算,至少要向后看十年、二十年。
苓作为垦区第一个老师,还是女老师,温柔细心,教得又好,大受迎,尤其是小女孩,课总围着她转。
垦区的盈利时间比徐谨礼估算得早很多,第二年年末况就好了不少,因为他们和陈兴陈颖达成了合作,一分产有了固定的输渠。
陈兴陈颖是知恩图报的人,收购的价格明显给了他们很大的面,徐谨礼也礼尚往来,凭着之前在来亚各地和新加坡承销的本事,将陈记粮号推广到了其他城市和新加坡他那些熟悉的商贾。
凡是吃饭的地方,都要用粮,况且陈兴陈颖不止卖粮,凭着原本的名气将植园其他的产都一销殆尽,更加拓宽了原有的商业渠。
徐谨礼搞植园颇受多路好友帮助,在年中的时候特地邀请大家去家中吃饭。
他难得去择了吉日,也是时候该给苓一场婚礼了,他和她都为此等了很多年。
各路朋友都以为是简单吃个饭,没想到人到了直接坐在了喜事现场,
程三气得跺脚,说着她准备了好多年的贺礼没用上,哪有结婚给别人红包的,苓和她生分了吧啦吧啦,她女儿在一旁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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