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麻米没有给他任何一个多余的神一样,他径直离开了这里。此刻的他还没有细想自己心中的郁结和到底为何而起,他只明白自己最擅伏击,而他也可以慢慢围成一个圈,把想要的事圈在其中,尽那个人从一开始就表达了对他的不兴趣。但是没关系,既然勾构可以,既然米奥少将可以,那么同样的,他为什么不可以。
“最好梦中不要梦到我。”麻米又说。勾构放空的大脑刚想问为什么,就看到麻米促狭的神,于是脸又红了红。她的神仿佛在说:你梦到我,我们两个人在梦中除了疯狂地还会什么呢?
示垩拖着疲惫的步伐从后面走了来。他并不意外勾构能发现他,因为他本来也没想着掩盖自己的气息,更何况他以为勾构会在更早之前就破他的存在。然而没有,不是他还是麻米,都没有理睬他的存在。仿佛他的偷窥对他们而言并不重要,也不会带来任何影响。况且就神力而言,麻米作为向导她会比勾构更锐地察觉到他的存在。但是就像勾构没有理睬他一样,麻米也同样没有向他的角落投来多余的一瞥。
示垩突然想到勾构这段时间嘴里经常念叨着的“妈咪”,他以为他是个妈宝男,实则他中的妈咪不过是麻米的名字,而所谓的妈宝男,也不过是sugar mommy。他对勾构的行为到不耻,却又忍不住将更多的注意力投放在那两个人的上。
“那我叫你什么?”他睛亮晶晶、脸红彤彤地看着麻米,不由自主地伸手拽住了麻米白大褂的边缘,“我叫你妈咪好不好?你是不是喜这个称呼?我们的时候每次我叫这个你都会收你的那里。”
勾构很明显没有想到麻米会问这个问题,他的脸变得更红了。年轻的哨兵第一次品尝的滋味,尚且还不能到像麻米这样的老油条一样直视自己的望。他几经挣扎,还没好说那个词的准备,麻米的手却已经摸上了他的发。“好孩,你太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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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米几乎要被这一连串的疑问笑声。她觉得他实在太可了,一年轻人特有的莽撞,但是不会让她觉得厌烦。他在讨好她,以一拙劣的、却自以为不明显的方式在讨好她。面对勾构提来的疑问,她没有说好还是不好,只是问他:“我的哪里?”
麻米走后,他还站在原地,傻笑了一会儿,才转,看向站在后影里的人:“示垩,你该来了吧。”
他听见她说:“乖孩,回去洗个澡,睡个觉,好好休息一。明白了吗?”勾构了。
勾构的脸彻底红透了。他觉得模拟战场所所带来的神力波动在见到麻米的那一刻就立恢复了,他觉得他现在好得不得了,可以去前线把那只虫的另外一半翅膀也撕来。“我可以去你的诊疗所吗?”年轻的哨兵到底还是脸薄,他觉得这个来自自己喜的人的称谓实在是过于亲密,以至于给他带来无限的遐想,“我有想你。”勾构这么说着。
示垩的神是一条蟒,很擅潜伏。然而他却没有像战场上那样尽力收敛着自己的气息,他不知他此时此刻也在期待什么。
到麻米那声“亲的”之后脸明显红了一些,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于一莫名的羞涩开不了。麻米看着他犹豫再三,最后还说了来:“抱歉。”他很诚恳地着歉,“我只是觉得你很漂亮。”
勾构不得不闭着睛了,低声回答好。然后目送着麻米走了去。
但是麻米拒绝了他。“你现在神平稳多了。”她说,然后伸手,示意勾构把他的低来。勾构照了,他受到麻米的手轻柔地抚摸过他的睛,他觉得此时此刻如果神在旁边,它一定摇着尾咬上她的小了。他觉得,自己在麻米那里与一条狗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他喜她多摸摸自己,碰碰自己。
他因为先前神对麻米的唐突行为而自愿领罚,从模拟战场走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两个人在说话。从后面都能看得来麻米心很好,她跟勾构说话的时候角是上扬的,带着弧度的。更遑论勾构,他太好懂了,简直开心得要飞起。
示垩只是走了来,没有说话。他只是平静地看了勾构一,然后和他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