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三章 结对子事件(2/2)

大家都答：“这个自然省得。”

“符锅放心，我们定然一万倍小心。”

是忍不住好奇。符家茂又有心来勾搭，于是两个人就作堆了。符家茂知队里大家都防着自己，所以特意嘱咐周小年要提防别让人碰见。

符鸣依旧将门关上，才走过来：“都坐吧。”

符家茂是个得很周正的青年，只是眉中有戾气，年龄比符鸣还大两岁，说起来还是符鸣的堂哥。他此刻低了，咕哝着说：“我要是再犯，就永远退符家帮。”

符家茂中微微受伤的神，看了看前几个人，又将低了去。石归有很复杂的，他觉得此刻的符家茂有些可怜，但是又想到他过的那些事，又觉得他有咎由自取。他想起自己的隐疾，觉得符家茂跟自己可能是一样的人，只是他自己一直都在回避并克制，而符家茂正好利用帮习俗的便利，过于放纵了些。

不是符鸣狠心，是符家茂得实在有些过分了，都是自家兄弟，谁不盼着他能好呢。但是年这么闹腾去，就只剩帮他收拾了，他也只是个锅，能耐只有这些，所以也就顾不得兄弟分了。

符鸣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说过的话几时算句话了？全都是在放！你那时候怎么跟生保证的？再说你倒是想跟周小年结对呢，你也得看人家周老六答应不答应！”生就是符家茂第一个结对的对象，媳妇没娶成，人也疯了。

石归跟着去，发现符家茂依然坐在床边，周小年站在一旁低着淌泪，不知符鸣说他什么了。

符鸣对符家茂说：“这是周小年自己说的，不愿意跟你。在我的帮里，你就收收你那心思，老老实实你分的事，否则你现在就给我走人。”

“东西虽然不多，但是极其贵重，也怕磕碰，所以务必请大家慎之又慎，万不可大意了，若有破损，别说脚钱拿不到，甚至还要倒贴。”符鸣再三叮嘱。

“符家茂，上次你爹在我家作保证的时候，白膺和劳成都在场，你自己当时怎么说的？”符鸣冷冷地说。

白膺站起来去，劳成和石归也跟来。符鸣站在门外，看见他们：“你们都来吧。”

周小年想起那个疯生，不由得打个寒战，他同符家茂一起的时间不，本也只是贪图快活，倒没什么真，所以连忙摇：“不，我不愿意。”

事后没人再提这件事。吃午饭的时候符鸣宣布了一个好消息，他们接到了一个送琉璃去丽江的买卖。原来是丽江木府从毒购了一批琉璃皿，本来是为过年准备的，为了求稳，也不赶时间，所以雇了帮运送。可是木府接到消息，说是朝中遣官员来滇中巡察，中秋节会到木府，所以要赶在中秋节之前将这批皿送到，于是才临时改换帮运输，正好被符鸣访到了。

符鸣：“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死不改，这次回去，你就跟白膺将账好好结清，领着你那骡回家去。以后你走你的关，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你想去谁的帮都行，都不要来找我，我们井不犯河。还有你，周小年，从今天起，你就同阿成换个铺位，搬到石大夫房里去睡。石大夫，以后就烦劳你帮我看着这小了。我得完好无缺地将他到周老六手里，不然这么大个儿，损失了我可赔不起。”

符鸣一看周小年的形就疑窦顿生，叫住两人一拷问，事很快便明了了，所以才发了雷霆大火。

又厉声对周小年说：“周小年，你愿意跟着符家茂结对吗？你跟着这个人，也许现在是快活了，将来极有可能就是隔村生的场。你还想不想跟着符家茂？”

东西不是很多，但因为贵重易碎，包装得十分严实，正好能装三十匹骡，这么算来，符家帮的骡就几乎没有放空的了。大家都很兴，木府财大气，只要东西能够完好无损地送到，少不得会多给赏金。

“阿膺，你过来！”符鸣在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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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人趁着人都去了，偷偷在符家茂房间厮混，云雨之后，周小年从房里来，不巧正碰见石归从外面回来，吓了他一，又缩了回去。符家茂知石归并不清楚自己的底细，安了周小年几句，让他放心去，没想到一开门正好又碰上从外面回来的符鸣他们，正好被抓了个现行。

周小年老老实实地，没有声。符家茂抬起，脸变了变：“阿鸣，我以后就跟小年结对，再也不换别人，你留我在符家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