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的儿,一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他们承受得住磨难,也会成为天之骄,阿宏你好生奇怪,以前看你多冷漠一帝王,对自己儿都不闻不问,怎么突然就起了妇人之仁?”
古人说妇人之仁目光短浅,只看当,曹用了这一典故,是在嘲笑曹宏。
正是因为心里亲近曹丕,才会为他受到的委屈打抱不平,曹宏看着曹丕大,从小小的一团将他养成现在这样优秀的少年,倾心浇的小树苗遭到不公正的待遇,曹宏也不开心。
曹哈哈笑了起来,嘲笑曹宏像个老婆:“算算年纪,阿宏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你啊!是越活越回去了,这才哪儿到哪儿?我现在历练桓,接去就要磨砺彰儿与植儿,以后我的每一个儿都不会是在温室中养大的。诚然我忙于政务,对待家人的时间较少,可我到底对待孩的成关心着,想着他们的以后。你别说我,你先想想你自己作为父亲了什么,咱两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曹宏不说话了,此时他是彻底认识到,对于曹来说,他对家人的力本就比放政务上要少,就算是关注家人,家中一共五个亲儿,两位老人,那也是分成七份的,他们不可能将曹拆成七份来分享,曹也不会将全的注意力放到其中一人上。
所位置不同,立场就不同,曹宏没理由指责曹不关注自己的儿,因为这天大势,是他压在他上的!
曹看穿了一切,他自己的儿他还不知吗?
“阿宏觉得我严苛吗?不,这对本就有心思想要一番事业的桓来说是机遇!”
次日一早,曹丕就收拾了自己的行,骑上家中准备的,独自一人带着调令去吕布军中报。
家中兄弟们曹彰与曹植要上学堂,其他孩还小,唯有兄曹昂与曹宏一起送曹丕到城门,目送他骑赶向许昌城西面的屯兵之。
十几年来从未离开过他边的孩走了,让曹宏心中五味杂全,他看曹丕那稚的背影在视野中消失不见,就像是看到了鹰展翅飞安逸的巢,他养来的小鹰已经初步成了,更广阔的蓝天在等着他。
送走曹丕后,曹昂与曹宏告别离去。
留曹宏一个人,心中又是怅然,又是牵挂,还有些盼成龙的期待,他摇了摇,一拍自己脑袋,暗骂了一声自己真是病得不清。
“我这是真把自己当慈母了?”曹宏咕哝着,赶将那些七八糟的思绪甩开,最终汇成了一句话:“都是阿瞒的错!”
他回到家中,难掩失去了孩的失落,于是跑去抱了抱小七曹冲,走了个娃儿,这不还有个娃儿能养么!
曹冲呆萌呆萌地着手指,曹宏将他手指拿开,开始教导他说词语。
小孩注意力不集中,很快就被窗外的鸟儿引了注意力,他啊啊地牙牙学语,指着鸟儿:“看,看!”
他想去看!
曹宏心好上不少,乐呵呵地带他到了院中,就这样玩了一会儿,蔫成咸菜的戏康回来了。
曹宏面日常地与戏康打过招呼:“难得啊,一连几天门没回家,看来你那‘义父’很喜你。”
戏康抬看了他一,严肃:“我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