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不要太伤他,他也是个苦命之人。”梅书雅似乎懂得她的固执,他不求她的接受,只希望她可以留,不要伤他伤的太彻底。
媚沉默了,那她要如何,既然没有希望,不如狠狠拒绝,让他死心,可是……唉!……她叹,“我尽量。”
能让她费心厨的男人,他是第三个,那两个自然是她的亲亲夫君和宝贝儿。
不过,她也不介意多这么个可的爹爹就是,至于他想不想认她这个女儿,她也不会去追究。
直到面前一人落座,这才警觉地抬,她竟然想的太过神,没有注意,对面坐着的竟是梅书雅。
“呵呵,那倒是,我都忘了你已经赘了呢。”梅书雅轻轻地笑了,可那弥漫在周的淡淡哀愁却不曾散去,“你就不怕有天认祖归宗后,对不起祖宗?”
“男人不过就是用来传宗接代的而已,不是吗?”梅书雅转着手中的白玉杯,神有些朦胧,
月上柳梢,又是夜。
媚沉默着,一饮而尽,是啊,只能靠他自己,她知,她也相信,以他的意志力,应该可以撑得去。
这两日里,媚白天里陪着铁焰,陪他用膳,陪他解闷,有时陪他散散步;夜里,她也不再独酌,她会认真准备几个酒的菜,等着梅书雅前来对饮。
最后一夜,与她对饮的梅书雅淡淡地说了一句,“我那徒儿的心思你不会不懂吧?”
“担心你的那个将军夫君?”梅书雅也不客气地吃着小菜,却也没有放过她,“他是有了了吧?”
“我的人生我主,祖宗也没商量。”媚不想说太多,看他那样不知想到什么,不太喜他这么消沉的样,还是妖孽的样比较适合他。
“我的人生我主……我主……”梅书雅的表有些怔忪,要是不由己又如何?
“哦……好啊!”
“说起珞珞……”媚见他仍然有些惆怅,便开始慢慢地讲起了珞珞的滴滴,一说起珞珞的媚,角眉间有着说不尽的温柔和笑意,她越来越温柔地语气,引了梅书雅的注意,听着她的叙说,看着她那满足骄傲的神,他在心里问着自己,他,是不是错失了很多……
何理呢?她,不会不清楚吧?
“那又如何?”媚也淡淡答,她一向不在意别人的心思,她的心里没有第二个男人的容之地。
“嗯。”媚缓缓饮尽杯中酒,再斟一杯。
媚独自一人坐在院中的石桌前,她一直陪着铁焰,直到他睡,方才来到院中,一边独酌,一边被如何能将铁焰的养好,久久陪着她的问题困扰着。
“他的抗药,药量太大,伤了宝宝,最后吃苦的,还是他。”媚终于叹了气,喃喃。他说的都是实,却也都是让她棘手之事。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可看着他那么辛苦地勉自己,努力的吃所有的,喝所有的汤药,她所能的就只有心疼。
“过两日你和我们一起回京吧,去见见珞珞。”媚不落痕迹地转移话题,这男人的过去怕是不能碰的伤。
“怎么一个人喝酒?”梅书雅歪着,勾过酒壶,手一翻,自己拿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杯,“想心事啊?”
“我的男人是拿来,拿来的,何况,你觉得传宗接代这事对我有用吗?”
以前是怕他胃不好,总是尽可能的准备各式小菜,想让他多吃一;可现在,她总是要揣度着他的胃,想要准备适量的,就是怕他为了不辜负她的心思,再辛苦都要吃光,那个傻男人啊!
“那,就只能靠他自己了。”梅书雅很有胃的吃着,这丫的菜的真是不错,他的嘴以后怕是会更刁了。
*** ***
“哪里奇怪?”媚看他一,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才奇怪吧。
“你这么疼男人,会不会太奇怪。”梅书雅声音平平,听不绪。
更何况,祖宗这事对她似乎没什么影响,都死了不知哪里投胎去的人,她犯得着为她们左右自己吗?
媚看着他径直倒了一杯,抿了一,和她一样的狭凤微微眯了起来,像极了偷了腥的猫,她不由笑了声,他刁嘴又嗜酒,真的和自己很像呢,若不是前世的一切牢牢地存在于她的记忆,她绝对相信他就是自己的爹爹,毕竟,他和她是这么的相像。
这事,她可不敢保证……
媚不知他想到了什么,不过他的话就太过……难他以前……
“尝尝这个。”媚避开他的问题,将面前的小菜推到他面前,递过筷。
“明枫哪一掌怕是动了他的胎气,才会如此害喜。”梅书雅抿着酒,淡淡,“那毒伤了他的。若是不想他如此,药让他睡就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