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想什么?”夔娥问。
“如果说,这是‘基于某人的记忆’而创造的回忆,那很多事本说不通。”布鲁斯判断。正如之前发生过的那样——如果说,之前的一段是只属于布莱雷利的回忆,而后边可以算得上是他和夔娥二人的过去,有意思的就在于,在此基础上,“回忆”这一现象仅仅只括其主人已知之事,而这些场景总会呈现一些在他们到达前或离场后的才发生事件。
第124章
“这个啊,这不是看看电视就知的吗,你们现在的沙皇是普……等,你说什么,沙皇?!”夔娥心不在焉的状态只维持了不到半句话的时间,在她真的尖叫之前,她觉布莱雷利轻轻掐了她一,她迅速镇定了来。“……你是问,沙皇?不是问,呃,总统?”
!”
“哦,一类文官的称呼,先生,你可以理解为离沙皇陛最近的那个人。”布莱雷利解释,他之后也没再说什么,而是摆着一副笑而不语的姿态打太极似地应付完了尼古拉的好奇心,在吃过晚饭后,他提在村庄周围走走,于是便和夔娥了门,在由红转到蓝的夜幕,他们已经彻底地找不到了来时的那条小径,树木沙沙低语,宛若妖丛生。
“……哈。”布莱雷利用手指抵住嘴:“麻烦大了,我算是知为什么会有人失踪了……虽然刚开始有怀疑,毕竟一个村落,再如何落后,至少也多还保持在苏联时代的风貌……没想到啊……”
“你自己就是记者,你难不知,画面是可以伪造的吗?”正在检查的布鲁斯也不抬地说:“……既然这并非他们原本的回忆,那被手脚的概率还是很大的,我们姑且可以先假定一切真实,不过也不能放过任何破绽。这里是梦境,梦境是很模糊、很难被定义的东西,但我怀疑,除了我们自之外,还有别的因素在暗中介。”
在他们准备歇一晚, 第二天再动去找地主比留科夫之前,布鲁斯已经绕完了整个农舍。几乎每次换场景,他都会试一试一些规则是否有更改:比如,他是否能突破观看者的份限制,摸到回忆中的,又或者能否撇正在行的剧目,去观察另外一些细节。
“总统?”尼古拉反问,他似乎不是很能理解这个词语的义。
就像戏剧,克拉克想。他赞同布鲁斯的说法,相比起单纯的回忆,这更像对于过去客观事的一再现——尽介于布鲁斯的疑心病活像没救了似的,他总是对前的一切保持怀疑的态度。
“走一步看一步吧,先去会会那位比留科夫老爷……哼,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一位地主……这或许会是个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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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视了一,凝重的氛围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