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最后一位访客推开了门,老人理了理衣领,把帽挂到了衣帽架上:“哦,希望我没有来迟。”
“请吧。”阿福说,随后他被女孩们簇拥到了床那边坐。
鬼使神差中,就有了这座棚屋,这座他想象中的、能够装一些似是而非的象征的屋;就有了一个渔夫父亲,他普普通通,总在海,然后在一个清晨或傍晚归来。
他已经很久没弹过钢琴了,也许得益于这个世界的不真实,琴音从他指尖淌,迪克的手风琴立应和了上来,熟悉的曲调立让他意识到,这是一首很早很早、早到他还是罗宾时候,他和迪克闲来无事时所作的曲,本应该是残谱。
“谢谢你的提议,次别提了。”女孩晃了晃:“太怪了,又没谁过生日。”
“我可以。”迪克在那抗议:“话说怎么没有吉他,我还是擅那个。”
“一定要唱?”提姆问。迪克则是一副不同的反应:“唱歌好的,要不要伴奏?我记得箱里有手风琴,你们等等!”说完他立跑去翻箱倒柜。
“为什么要唱歌。”
他想起布鲁斯的湛蓝双,瑰丽磅礴的大海,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确实,人是一条不洁的河。要能容纳不洁的河而不致污染,人必须是大海。(注)
唱支歌吧,他说。他潜意识这么认为,这如果是他编来的一个“故事”,那终必然会是一支歌。
“他还是那么唱歌。”提姆对布莱雷利说:“其实迪克唱得好的。”
“那我们唱什么?”布莱雷利问:“还得是一首我们都会的,生日快乐歌?”
家贴心地从屉里找工,替布鲁斯调了钢琴的音。他确实相当全能,布鲁斯试了试音,都是准的。
“这个我知。”布莱雷利说:“他夜巡也哼歌的。”
“你别,你想不想去了,反正就是要唱首歌!还要一起唱!”杰森有些破罐破摔。他发誓这真的是个意外……海上连日的旅途中,他借到了一位船员的一本法语书作为消遣,之后就一直没忘怀过那些海滩、的石和堆积在桶中的鱼类、留守在灯塔的老人。这让现实中的浪侵染了他的梦境,就连那滔天怒火也仿佛得以平息。这极大地影响了他对想象空间的构筑。
阿尔弗雷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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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用你们心。”杰森说:“反正就是类似于过剧,诸位动动嘴就行。”
“没有为什么。”杰森呛了一句回去,“这儿我说了算。”
“布鲁斯,”杰森突然开到:“你得去伴奏——你不能指望我们来弹吧?你不觉得就迪克现在的个,他拉手风琴都费力。”
“怎么会,完全没有。”提姆说:“我们正要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