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2/2)

“这儿我哪知，”布莱雷利顿了顿：“老天，他简直堪比关底boss，也没有什么把目标广而告之的癖好，不过有一我可以肯定……如果问他的心愿，没准也是希望布鲁斯幸福之类的，可是什么，这谁也不知。”

这位超人的——宿敌——以及在一分人里无限等同于超人柜的、大都会知名阔佬选择了帮忙，并在共同打倒敌人后不意外地来了一倒戈,这发展倒是他和提姆预料的大差不差,所以布莱雷利才让阿尔塔蒙去静观其变，以便随时支援。

他真是该啊。布莱雷利没什么怜悯心地叹到。帮完忙潇洒离去还能欠英雄一个人呢，他就那么迫不及待给超人一反派的震撼吗？

……当然,那边才刚刚开始动手呢，就突然换回来了。没被卷龙脉意识的夔娥和阿尔塔蒙在听他解释前因后果时,卢瑟八成正面临着超人本尊和神奇女侠本尊的双重暴打。

“她指的卢瑟。”阿尔塔蒙说：“照计划,我们确实成功找到了他过来救场，他虽然也不乏和刺客联盟有合作的时候，只是这次他的库存损失实在惨重，多少有些怀恨在心……”

布莱雷利由衷地希望布鲁斯在睁看到正准备杀死他的阿福时不要太惊讶……好吧,姑且相信蝙蝠侠能理好。

三人在山里找了很久，也没见任何踪迹，倒是误打误撞地救了几个驴友。介于天气日益寒冷，布莱雷利不得不宣布先放弃，和其他两人先了山，他有预，也许哪天还能再见到玛莎；接着他们飞到哥谭帮忙，而这时候距离暴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天，两天时间里足够蝙蝠侠拨反正，他们过去也不过是帮忙收尾。

“——不怎么样，布莱雷利少爷，但凡您……沾染上层龙脉的那一刻起，就不再孤立于千万平行世界，您知晓吗？也就等于您也有了‘可能’，这样的‘可能’会反向作用于您的友人、甚至您的母亲……您还是会有需要到我的一天，我永远会等候您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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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标达成了吗？如果说，他是希望布鲁斯成为龙脉共生，通晓过去、预知未来的话，那这算是失败了……可布莱雷利又觉得，也许也并不是这个，信息太少，他们俩五八门地猜了许多，好像都不是那么有说服力。

他还记得在他陷意识世界前，那位老人隐约笑了笑：

“啊？什么秃？”

这恰好也是最忙的时候，提姆熬了一个通宵，又是写报告，又是估算损失，在夜人静的时候，他从电脑中解放来，看着正在喝橘橄榄茶的布莱雷利（行吧，地中海饮料）若有所思地抛一个问题：“你说，那位潘尼沃斯究竟想什么？”

“没什么好说的,给秃默哀三秒吧，再多也没有了。”夔娥悄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