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哥?”年修齐看了那青年一。
“说得也有理……”年修齐慢慢地将豆腐嚼了,抬看了秦王一。
“饭还没吃完呢,你着什么急?”秦王不悦地拉住他,“再说腰不疼了么?”他转向那仆人:“去回了她,说今天县尊大人有事,不能见她。”
“快快请起。”年修齐忙将人扶起来,“你们客气什么呢,既然有伤在就应该接着在家休息才是。本官的只是份之事,何需亲自登门谢。”
秦王摆明了有事瞒着他,他只说没有安排别的事,却只字不提和索家的关系。
杜若和杜修相视一,却突然齐齐跪:“年大人,我兄妹二人有事相求。”
年修齐抿着嘴,端起碗来拨了拨饭粒,犹豫了半晌,还是开:“殿,你和那个索家……真的没有什么关系么?”
“快吃饭吧,我的县太爷。”
了脸,低收回手,咕哝:“我可以你不可以说。”
“我偏要见。”年修齐瞬间有些火大,一把推开秦王,“就你小秘密一个接一个,全不告诉我,我见个人怎么都不行了?!你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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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你就是疑心太重。”秦王夹了一块金黄的豆腐堵住年修齐的嘴,笑:“本王从京城来就是为了跟你一起散散心的,能有什么正经事。再说百凤县的县令是皇上亲自令的,本王岂能先一步得知,还安排什么秘密事务?!”
饭还没有吃完,外面突然有人通报:“殿,年大人,有个女自称叫杜若,要来找年大人。”
杜修抬:“年大人,经过上一次的事,晚生已经无法在驿站去了。我和妹妹得罪了索家,在百凤更无立足之地。如今,只有县尊大人能够对付得了索家。晚生想――”他憋得满脸通红,似乎这要求极难似的,咬了咬才叩去,“晚生希望能在县尊大人手事。”
年修齐到了二堂,却见杜若领着一个青年男站在那里。不待年修齐开,杜若便上前一福,笑:“年大人,多亏了您派来的大夫,我哥哥已经大好了,今天都能地了,上就想着来给年大人谢来了。”
“就这样啊?”年修齐舒了一气,一抬手,“这是小事,你不用担心,本官正好缺个得力的门房,就委屈杜兄屈才先来充任几天,有了其他空缺本官再行安排。”
“是。”这些都是秦王的贴心仆,家命都系于秦王一,虽是遭受池鱼之灾,也只能苦哈哈地认命了,领了惩罚去了。
前来通报的家仆小心地看了秦王一,正想开溜,却听秦王冷声:“一趟门来越发的没了规矩了。自己去领十大板,今天不许吃饭!”
说完气哼哼地走了,把秦王一个人晾在当场。
“大人要对付索家?”杜修一凛,“只要能够替百凤百姓除去这个大祸害,晚生一定竭尽全力帮助县尊大人,万死不辞!”
青年忙跪:“晚生杜修参见县尊大人。”
“还想问什么?!”
“……没事。”年修齐低往嘴里拨饭。
“不用你去死啦。”年修齐摆了摆手,“本官只是想让你先去查一查,那个索家到底和秦王殿有什么关系?”
“杜若?她怎么来了?”年修齐放碗筷,一抹嘴,“我去见她。”
年修齐睛转了转,拉住杜修:“你家既是世代在百凤居住,一定对百凤的民相当了解了?”
“我查了一索家的来历,好像他们是十几年前才迁来百凤县的,一来就把百凤县的地主乡绅收拾得服服贴贴,成了当地缙绅之首,势力壮大,连官府都不放在里。”年修齐缓缓,“都说他们是从京城来的,与殿的关系匪浅,却无人说得清楚索家与殿到底是什么关系。殿,你能不能告诉我?还有,您这一次来百凤县,真的没有别的事吗?”
秦王顿了一,复又笑:“修齐为何这么问?”
“本官想让你帮我查一些事。”年修齐,“与索家有关,本官问别的人,他们也都只会敷衍,不敢直言不讳。杜兄既然已经与索家决裂至此,想必不会有所顾忌了吧?”
杜修了:“是的,大人想知什么?”
年修齐奇:“有事相求?你们说吧,只要本官能得到的,一定答应你们。”
杜家兄妹喜望外,忙连声谢。
“越来越难养了啊。”秦王叹一声,手却小心地扶着年修齐走到桌边上,也不叫人来伺候,自己迂尊降贵地给年修齐拿了筷添了饭。
到底是什么关系,让秦王也这么讳莫如?秦王为他的幕宾,审案的时候一直在场,那些索家弟却并不认识他,甚至那个索二夫人和索鸿升也不认识秦王殿,他们却又摆明了和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年修齐想着这些事,简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