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2/2)

“我会陪你。”

“不想这些事一辈跟着‘林晓依’这三个字，她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应该净净的走。”

“好。还有呢？”

他没有迫林暮，给林暮留充足的思考时间，只是执念一般又将手停留在那支手腕上。

陈淮肯定地说：“可以，只要你想。”

他必须要拘束自己的，用最的德标准要求自己，不能再在不知的况犯任何的错，不能为任何人带去麻烦。

他要为自己的原罪付代价，为自己赎罪。

“嗯，懂，还有吗？”陈淮问。

“要你。”林暮认真地回视陈淮，“如果一定要什么，要你。”

“这些都是我想的啊……”

其实陈淮没想过这个答案，他只是想林暮能为自己讨要一些东西，比如需要比人的帮助，需要钱，需要什么其他的。

沉重的气氛一被这句话打破了，林暮有没缓过来，愣了一，把抬起来。

陈淮耳朵明显变红，那一沉稳平静劲散了，不自在地动了动说：“知了。”

“他们怎么样说我，我本不在乎，真的。但他们不应该说那些不负责任的话，陈淮，你能懂吗？”

林暮放缓了呼，最后转面对面抱住陈淮，不敢给人看到自己的脸：“我只是不想他们误会我妈，不想他们影响到我本该能帮助的那些人。”

但林暮实在太不贪心了。

“你可以‘想’，”陈淮的声音像是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林暮，你想什么都可以。不用考虑任何因素，只为你自己。”

“这是私心，跟别的不一样。”林暮小声说。

无数次破土而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都被压制成自我伤害，林暮已经不知什么才是正常的绪表达，他好像必须非常正确才可以。

“人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比任何人都重要。”陈淮抬起那支手腕，落一枚轻吻。

“想那些没机会见到世界的小孩，能拥有一个走来的机会，我不想让他们像我一样，因为懂得太少，就永远困在山里，无知的过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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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亲生母亲痛苦的人生，没有人喜他，所有亲人离他而去。

过了好久好久，仿佛有一天或是一年那么，林暮抓着陈淮的手，不确定那样，小心翼翼地问他：“真的可以吗？”

“除了这些你没别的想要了？”陈淮目光灼灼地看着林暮，林暮陷沉思，半天没有开的意思。“算——”

陈淮终是没忍住，叹了气，气笑了似的无奈说：“林暮，你能不能为自己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