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默让他们万万记好了,这路线以后是经常要跑的。
严老大正在家里劈柴,一斧去,还没来,就见自家婆娘背着一筐草了门,继而用力把筐往地上一丢。
一桩心事落地,当晚两人躺在床上读了两页话本,夜话的主题就跑偏了。
因为那本严之默不愿意读的书
元宝和如意打量了一这个小屋,简直称得上一句温如,他们逃难的路上,什么地方没睡过,以后能住在这里都是烧香的好运了。
但之前想到买仆役时,这个事也打算过。
刘没好气:“严老二今天竟去镇上,买了一个小厮和一个丫鬟!”
严老大哪里敢去,现在他们家一家四路过那附近都绕走。
“怎么可能,他就是再阔气,还买得起人了?”
此外还有洗衣、洒扫、打,饭一般况倒是不必他们,严之默还是更喜吃自己的饭,或者是姚灼的。
刘看严老大的样就来气,同时心里也后悔得很。
严之默家买了仆役的消息又像了,引得村里很快又炸了锅。
一个多时辰后,驴车回了村。
“这屋里要一直保持固定的温度,冬天住和里屋一样和。就是这些菜苗切记不可动,等我亲自料理。”
回家后,让元宝和如意认了人,蜡烛和皂的法,还得让方二娘与姜越去教学。
尤其那嫁给老二的哥儿脚还变好了,现在若是提刀砍人,那又是一砍一个准!
严老大懒懒抬起,把劈开的木丢向一旁,没打采地问:“什么?”
“年前家里会起新房,到时候就住得了,这一个来月,你们兄妹先在这间屋里凑合凑合,等着我找村里木匠张板床。”
她现在说不定都当上门能带丫鬟的地主婆了!
早知他这个小叔撞了一次脑,就突然变得这么心思活络有息,当初若是没赶人走……
受暑气。
严老大忍不住:“你又在哪里受了气,嘛和筐过不去!到时候砸坏了,又得编新的!”
安顿好兄妹俩,家中也添了两个劳动力,之后的蜡烛与皂需求的数量哪怕再多些,家中工坊也忙得过来了。
刘一张嘴,唾沫星就飞,“你我丢不丢筐,看你那没息的样!我刚刚去打草,你可知我听说了什么?”
“一群人都看到了,还能有假不成,你若不信,就自己去老二家里看!”
再看看她家这个汉,同样都是姓严,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不过任她酸气冒得再多,也碍不着严之默的事。
严老大一斧去,成功劈歪。
想到这里,严老大觉得脖都凉飕飕的。
不过工坊规模继续扩大,也是早晚的事,等新房盖好,旧屋这边空来后,他打算再去村里招上三到四个人。
元宝和如意是外乡人,不认得回村的路。
至于住,却是个小小的难题。
又领着两人在不大的家里转了一圈,家里的活统共就那些,后院的牲要喂,除了之前的和驴,不久前还添了从莫大娘那里买的新苗和鸭苗。
他领着元宝和如意去的,正是家中改成房的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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