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挣 第205节(2/3)

屏幕对面是卢贺鲸，这跟面对鸣寒是两回事，陈争顺手理了衣领，直起腰背。

“杜辉说，吴末其实也怕。在他的认知里，吴末在走上歧途之前一直是个非常为湖韵茶厂，为员工着想的好领导，也是个好人，从一般工人到决策层，没有过偷摸狗、以权谋私的事。制毒，吴末敢，但心里肯定也比较虚。杜辉的意思是，吴末是真的没有办法，茶厂起不来了，有那么多工人，那么多家要养活，恰好当时又有制毒这条‘路’摆在吴末面前。那近一年时间，茶厂和药厂都活了，但吴末活在担惊受怕中，所以南风制药稳定之后，吴末就不了。”

卢贺鲸：“……”

陈争别开脸，装没看到。

“反思次让周决把你们那‘战车’改造成‘坦克’？”卢贺鲸停在桌边，和陈争来了个死亡角度的对视。

接去还有很多工作要，卢贺鲸看了看因为金孝全被击毙而普遍消沉的队员，罕见地当了一回气氛调节者。只见他鼓了鼓掌，不那么自然的笑容，首先就了鸣寒的名，“鸟哥，开会，你盯着桌什么？”

“可以，从你工资里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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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打岔，“毒品这东西，不是毒还是贩毒，沾上了说丢就能丢吗？”

鸣寒意识拿了手机一，又觉得这没什么好挡的，很快放了回去，“我，我在反思。”

卢贺鲸走了一圈，和每个参与行动的队员都扯了两句，那从金孝全事后就笼罩着的霾稍稍散去。陈争这会儿在鸣寒“怀里”，听得有些叹。

卢贺鲸拿起手机，陈争这装不去了，挥挥手，用型说：“小舅。”

陈争拿过一旁的线索本，扫了一，“我正好有一些还没怎么理顺的思路。”

陈争说：“对，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吴末害怕，两个厂已经度过难关，合作方计划改变等等。导致的结果很清晰，南

陈争说：“我这怀疑也是刚产生不久，就从南风制药刚分来时说起吧。湖韵茶厂现危机，吴末和一分工人寻求转型，当时吴末就已经被毒贩盯上了，我们现在知，金孝全就是支持他搞制毒工坊的人，而金孝全背后是谁，不得而知。”

“吴末当时得到两方面的帮助，一是靠制毒获得大量资金，二是梁岳泽给他的注资，这两者之间有没有关系，或者脆说梁岳泽的资金就是给他制毒，还不能实。梁岳泽不认，吴末死了，南风制药剩的知者拿不证据。所以梁岳泽这一边只能暂时放着。”

陈争接着说：“回到吴末上，南风制药第一次制毒期间，吴末是推动者、积极参与者，也是获利者，他可以残忍杀害发现他秘密的人，把他们拿去给阮兴杰镇风。但这里比较奇怪的是，第一次制毒只持续了不到一年，后来南风制药就变成普通的制药厂了。吴末为什么只当了一年多毒贩就‘金盆洗手’？只有他自己才知。”

“哎老卢！”

待完接去的任务，散会。但卢贺鲸以神示意鸣寒别急着走，鸣寒看看还未挂断的视频，意识到对方可能有话要对陈争和自己一起说。

果然，卢贺鲸说：“没打瞌睡吧？开个小会。”

被犯罪一方击毙，后续有大量调查要，参与的也不再只有机动小组和特警。他的手机、电脑在车上，他被击毙之前，自毁程序就已启动，目前大量数据已经损毁，技侦正尽全力修复。

他和卢贺鲸鲜少共事，这还是他一回看到卢贺鲸鼓舞队员。他这小舅能成为洛城警界的传奇，原来不止是破案能力，逆境中的个人魅力也展现得恰到好。

卢贺鲸，示意陈争继续说。

陈争都愣了，但他的角度，压看不到卢贺鲸。他旁听的事，卢贺鲸事先是知的，但听到卢贺鲸的脚步声传来，陈争觉得满屋的人都看着鸣寒，看着他。

五辆支援车上的嫌疑人共十五人，六人重伤，还未醒来，其余九人正等待一步审讯。目前已知他们全经过雇佣兵类别的特训，和南风制药安保公司里的人相似。不同的是，他们有合法证件，但暂时还无法实他们的份。

卢贺鲸：“嗯？”

周决着脖，“就，就是损坏有严，严重，修理需要钱，钱……”

卢贺鲸将手机丢给鸣寒，朝周决走去，“这次开了没？”

陈争，“早前我们的目标一直是南风制药，它制毒、杀害六名学生是事实，但它很可能是个被故意推到我们面前的错误选择，一旦我们认定它，真相就会被掩盖。”

卢贺鲸：“说来听听。”

鸣寒说：“那就是金孝全和背后的人，他们不想和吴末合作了？”

“金孝全在这个节骨上死了，有什么想法？”卢贺鲸看着陈争，“不止金孝全这案，吴末、南风制药，合在一起看。”

陈争说：“所以吴末大概率不是主动停止，他或许有这个想法，但掌握决定权的不是他。”

陈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