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再晚回去,错过了好戏,可别怨我。”
他只神神秘秘地一笑,“你回家去就知了,也算为夫给你报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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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得了,二昨日到这屋里来和三爷闹,还提了剪要杀三爷。”
“什么好戏?”
“二到底是弱女,三爷连她还挡不住?”金宝把嘴一撇,不以为意,“他还像没事人,还嬉笑脸跟二说:‘二嫂生气裁了你院里的丫,我送你一个,你还不愿?我这一个丫可抵你五个丫能。’气得二在这屋里哭了好一阵。”
“我想着横竖没事,就先回来了。”
哪里晓得贺台是给老太太故意绊住不叫他回来,他听说屋里的事,自然也是心急如焚,一急便在那椅上咳嗽不止,两三个丫忙着在他跟前端痰盂递的。
恰逢池镜归家,在小书房听见这话,打帘来,“好嚜,背地里说我。”直望着玉漏笑,“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我还想着学后去接你,谁知听你娘说你一大早就雇车走了。”
如此这般,贺台也不敢走,他一向比兆林池镜还要怕她。
玉漏脸不由得一变,原来他知青竹和贺台暗通款曲?或者只是想戏耍一回络娴,打撞到了青竹上?
玉漏想起来,这两人虽然暗通,却不是投意合,相较之,贺台和络娴才算恩。青竹在贺台又不是什么新鲜人,犯不着为她伤了他们夫妻间的分,有些不愿,也是有可原。
“那这事就算了?”
老太太正好说:“你回去瞧见了更要急,病又不好了。你放心,我叫大三过去劝了,女人家的话倒比你的话用,你只在我这里坐着。”
金宝忙拉着她踅卧房,嘁嘁喳喳的,怕青竹听见,“青竹起初是兴,因为二昨日大闹,今日也不兴了。我看也未必是因为二,终究还是因为二爷有些不愿的缘故,才刚我还看见她躲在屋里哭。”
“算了倒也有一能太平了!”金宝两一翻,“偏我们这爷在老太太跟前讲得是,说二爷常日不好,正好封个姨冲一冲,兴许就能好了。又说二爷二成婚两年多还没有嗣,虽说他们年轻不急,可二爷的,就怕撑不过,还是先打算嗣要。老太太一听是这理,这两日正忙着劝说二爷呢。”
玉漏忙又叫几个丫来,赶着拉络娴,扯了那白绫,收了那凳。络娴坐在床上直哭,也顾不上和玉漏算账,玉漏一时也怕唐突,没说话,只吩咐着丫将一应利都收捡起来。
如此惴惴地在这边过了两天,回府那日早上,就听金宝说池镜给老太太了个主意,说因为裁那院的丫恐怕得罪了二哥二嫂,要个人,把青竹送给贺台姨。
“这时候他不回来劝劝?”
也不知老太太究竟是懒得理,还是乐得叫玉漏去瞧笑话,偏叫她去劝。玉漏只得丢午饭不吃,往络娴这边来。到卧房,果见梁上悬着条白绫,络娴踩着凳拽着那白绫将脑袋往里钻,亏得几个丫死死抱着。
玉漏坐在榻上吃茶,看着她拾掇包袱里的东西,笑:“你们三爷也真是缺德。”
正说话,见有个小丫急急跑来:“二闹着要上吊呢,老太太传话来,叫过去瞧
瞧。”
“啊?伤着没有?”
不知他又什么鬼,上回砒霜的事玉漏还心有余悸,他这个人使起坏来,比谁都歹毒。
是他能得的事,玉漏想着一笑,“那青竹呢?”
蓝田那丫:“二爷在老太太屋里,没回来呢。”
这工夫,翠华也赶到了,过玉漏直奔床前去,“唷,二,多大事呀你就想不开。二爷呢?”
老太太端起茶,又叹着气把茶盖落,:“她还不是给你惯坏的,自她门,什么事你不依着她护着她?说夫妻间恩和睦自然没什么不好,可你也太过了些。她原是个小,在家姑娘时就给她母亲哥嫂纵着,倒咱们家来,你看看,论庄重嚜不如你大嫂,论才嚜不及你弟妹,就得个气,比她们两个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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