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镜听了半晌,笑着回过来,“凤翔知此事了么?”
“凤家前几日派人往江报信去了,估摸这会还在路上呢。”
池镜默了片刻,逐步绕在他们背后踱起来,话一转,“陆家倒聪明,知横竖躲不过,先保住那个陆奇的命要。他们家舍得拿多少钱?”
田旺扭来回,“听说愿意拿万数的银。”
“这陆家倒有钱。”池镜笑了笑。
待小厮们吃饱喝足,又回府去,池镜骑在上摇摇晃晃地思忖半日,及至门前,打发众人去歇,单叫了永泉到跟前,“那陆家在寻门路,你想法透些消息给他们,就说咱们池家自二爷死后,和他们凤家甚少往来了,想必不会凤二这档事。他们陆家既有钱,何不叫他们到曲中秦家院去走走看,或许可以寻到池家大爷的门路。”
永泉听后心里有些的,抬睇他一,“老太太那如何差?”
“老太太那里不要你,我自有说法。你只去办你的事。”
永泉领会片刻,了。池镜仍往里去,先回房去换衣裳。
玉漏嗅到他上有些酒气,想他必定是在外逍遥,因此也不问,只在榻上翻看账本,翻得簌簌的,那声音又脆又亮,池镜不得不留意到她。因见她脸上淡淡的,他便笑:“听说芦笙回来了一趟?”
玉漏不看他,“才刚又回去了,说和志远兄弟吵了架,想请她哥哥去替她训斥训斥新郎官,偏她哥哥又不在家。他哥哥忙得很,哪得空理她这些事。”
池镜换好衣裳,向金宝摆摆手,打发她去,自坐到榻上来端详玉漏的脸,“你好像有不兴,敢是芦笙说话惹你了?”
“她说话嚜一向就难听,我也不会等到今日和她生气。”
“那是谁惹着你了?”
玉漏抬额瞟他一,又垂去看账本。
池镜自己思想片刻,今日并没有哪里得罪了她,分明午间吃饭时两个人还是和和气气的。唯有一桩,晌门走得急,没和她说。不过也怪,从前也是来去随便,她连问也少问的,怎么今日想起来生气?
这片刻的沉默里,玉漏也觉得有些僵,又抬送了个温柔的微笑给他,“没谁惹我,就是这天得人有心烦意。亏得你,这样还肯往外跑,我叫人送碗冰镇酒酿元汤你吃?”
池镜见她又笑了,也笑,
“谁愿意着大太往外跑?还不是老太太先前有件差事打发我去办,今日得了信,我就到外听人家的信去了。我走时你还没回房,因此没对你说。你吃过晚饭了么?”
“得没胃,我想你去,应当是在外也吃过饭才回来,所以我叫厨房里不必。”
池镜听她气仍然有淡淡的,到底不知她是为什么,只好立起来,“我先去老太太那回事,回来再和你说。”
玉漏听见他往外去,不由得回首看看他的背影,还真是老太太打发他去办事的?倒也没闻见他上有什么脂粉香。她把脖一歪,微笑起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