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回 日本国借兵生衅 青霓岛煽乱兴师(3/3)

了好些到得城边飞报来：“革鹏已攻破东门了！”大将军忙退城。果是革鹏晓得城中无备把飞楼架起一拥而上。那东门汛地是呼延钰、徐晟两个守的都城战无人守把被他爬上数百。燕青、蔡庆在西门闻得革鹏上了城飞也赶来。见革鹏和一二百倭丁砍守垛的兵那飞楼上倭丁蚁附而上。蔡庆慌了刀便砍革鹏枪相持蔡庆哪里敌得住？燕青一弩箭去正中革鹏肩膀上不是要害他也不顾只是赶杀。蔡庆正在危急之际却得逢、呼延钰、徐晟三骑到来。逢一戟刺中革鹏咽扑地便倒。呼延钰、徐晟把倭丁杀败凌振也赶到架起大炮对飞楼打去倭丁尽打去。蔡庆枭革鹏级倭丁杀得罄尽方才无事。大将军上城唤把革鹏级挑号令倭丁尸骸尽抛城去：“险些儿坏了事！虽然斩了革鹏关白只不肯退如之奈何？”朱武：“船虽凿破修整二三十号起来差关胜等八将把青霓三岛的营冲散截了关白归路然后破他。”

大将军传令关胜等阅修理船只去冲营。童威去逐号检阅尚有二十馀号未经凿破。关胜：“面上战火为先请凌振来方好破得。”使童威去请凌振一面整顿。不多时凌振带火到了等到二更去冲。却铁罗汉在寨与屠崆、余漏天商议：“李俊大败革鹏破了东门暹罗朝夕可得。谁知革鹏被杀我们三岛的兵终日守在此间不能成功。今夜且安息了明日去攻南门。”屠崆：“岛之言有理。我们尽醉一场来早并力杀去。”取酒来尽量痛饮兵卒亦皆赏犒俱各大醉。正在睡梦里忽听得号炮连声爬得起来各船一时火起。关胜等八将奋力杀人铁罗汉、屠崆、余漏天不敢锋各驾一只船分路逃回本岛。二百战船烧了一半岛兵杀得罄尽。四路伏兵听见炮声也合在一大获全胜而归。同城中启大将军：“寨冲散铁罗汉皆逃回本岛关白便翅也飞不去了。”朱武：“关白勇悍倭兵尚多。若久留城倘拼命来攻当他不起。我闻倭丁极怕寒冷一见了冰雪如蛰虫一般动也不敢动。只是这炎海地方哪得冰雪？”公孙胜：“待贫祈一天雪来冻死了他只怕罪孽。”大将军：“倭兵犯顺自取灭亡。若被他所破不唯我等永无归路那暹罗数百万生灵都要受他茶毒。请先生作起法来。”公孙胜就命坎地上筑一坛了五方选二十八人手执幡幢分立四方作为二十八宿；又选十二人作六丁六甲之神一童执炉一童捧剑。公孙胜登坛披仗剑步罡礼斗焚化符篆。一日作法三次到第三日只见：

彤云靉靆黑雾述漫。吼地西风散满林落叶。扑天柳絮霎时堆起琼瑶。鸟群哀噪占枯枝兽队怒嗥藏土。鬼哭神愁指枯裂。寒威凛凛结冰浙冷气萧萧连冻雨。却似雪窖牧翔持汉节蓝关倒咏新诗。

那雪了一昼夜足有五尺多。暹罗百姓自古不见这雪尽皆骇异。那倭丁只怕冷不怕从来没有寒衣。况是秋天到的哪里当得这般寒冷？缩一团冻死无数在雪里。关白想：“敢是上天怒不容我在这里！这什么东西？再过两日尽要冻死了！”遂收兵回去。在雪中一步一跌的到南门战船烧了还剩几十个在海面上。叫黑鬼海推到岸边来。那黑鬼可以在里过得几日的只因雪天海都成薄冰泅了去如刀削一般又冻死了好些。推得船来关白同倭兵船。公孙胜又祭起风来一时间白浪掀天海沸腾满船是寸步也行不得只好守在岸边。三昼夜风定后海都结成厚冰。关白和倭兵都结在冰里如晶人一般直僵僵冻死了。

：唐玄宗天宝中律不贡五玉李林甫赞上伐之。敕四万人兼统诸番兵征之。及律中有术者言无义不祥天将大风矣。行数百里忽惊风四起雪如翼。风激海成冰四万人皆冻死。兵士尸立者、坐者、莹彻可数。唯番汉各一人得还。事见名山藏文。借用此。

到次日天和日霁冰冻俱解。大将军命童威、童猛、樊瑞、杨林四将去看倭兵消息。四将到海岸边见关白、倭兵皆枕藉而死不留一个。收有数千把好倭刀关白的帽皆是八宝嵌成也取了。把尸骸抛海中。战船还有百多号并凿破的尽修整起来。那关白骑的白象倒不死就牵了来回报大将军。各文武俱皆大喜大将军：“多亏公孙先生成此大功！从今枕席得安矣！那革鹏上东门我战败而回满想坏事了不料复得安靖。”设酒庆贺。朱武：“外寇虽除患未净。那青霓岛煽兴兵若不剪除二十四岛必然效尤还须遣将问罪。”大将军：“兵卒守城辛苦文武多官亦皆神未定再过几日兵便了。”正是：创造丕基原不易安乐土岂辞劳。不知后事如何且听回分解。